说。
可沉闷低落的嗓音里,又分明带着无尽的怅然与落寞。
他很清楚,自己对陆绵的情感,从很早以前就不对劲儿了!
“……”陆绵浮夸的假笑还尴尬地挂在脸上。
完全不明白这人早上明明跟她关系已经缓和了不少,怎么这会儿又是这幅不搭理人的态度?
陆绵挠头,十分不解,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陈央心情好像不大好啊?”纪妍春以一个事不关己的围观群众身份,通过刚才所见所闻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陆绵一听就来气,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纪大春儿!”
随即恶声恶气地低声发出警告:“你丫以后说话措辞能不能注意点儿?什么叫你觉得我和杨帆要早恋了,这话能随便乱说吗,这要是刚刚被陈央听到回去告诉我妈,你知道我会死得多难看吗?”
“不能吧?”纪妍春伸个脑袋从扶手边往下看一眼陈央走下楼的身影,又回头看看陆绵,很确定的说:“陈央可不是那种爱管闲事嚼舌根的人。”
陆绵不放心地道:“万一他不小心说漏嘴了呢?”
忽然又想到另一层,更加烦躁:“况且,我早恋的事要真被他知道了,那就是落了一个攸关生死的把柄在他手里,以后就要处处受制与他,从此我在他面前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呐?”
纪妍春就她这话,砸吧着嘴寻味了半天,而后在陆绵再一次转头要走的时候又拉住她,无情地揭露出残酷的事实——
“不对啊陆绵,就你俩平日相处的种种,我怎么感觉你这尾巴已经夹了好多年了?”
陆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