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呓语过爷的名字,想来是挂念着爷,所以才会如此。”
这睁眼瞎的话,九爷竟是听出了通体舒畅。再看看镜子里蔚姝没精打采的样子,眼下还隐约可见的青色,原先打算好回来先好好修理她一顿的心,也跟着慢慢的柔和了下来。
待换上了便服,洗了脸,九爷就把屋子里伺候的人都遣了。
再看蔚姝,依然跟个眼瞎的一样扎在妆台前也不知道在埋头捣鼓着什么,就是不主动过来问好。
九爷咳了声,那边没反应。
因为左右也没个伺候的在场看笑话,遂,九爷妥协,还主动走过去握了握蔚姝的肩,“这怎么了是,爷回来了你竟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的。”
“爷看我这样美吗?”蔚姝便回过头,一个类似万圣节的大烟熏妆直接放大到九爷眼皮子底下,直接就把他给吓得跌坐在了地上。
蔚姝就给笑得前仰后合了,“就爷这胆子,您是怎么跟人做生意的呢。”
九爷的脸就黑了,“很好玩吗?”这要不是光天白日的,九爷都不敢保证蔚姝还能不能好好地坐那儿,还有脸笑的出来。气急了扯出帕子,直接就把人摁到自己的腿上替她搓了起来,“让你整这些这玩意儿。”
蔚姝虽然被暴力卸妆,但可以肯定的是九爷可能燃起的某些念想被她这一闹给浇灭了,所以也不跟他计较这些。待九爷心满意足地把帕子给丢了,还自己爬起来去洗了把脸。再出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九爷竟然还没给气走。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