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君知道她家白莲花母亲这神情和语气,是马上就要黑化的前兆,急忙说:“我今天原本是想去找二妮子玩的,可是一出门就遇上强子和东子他们,就和他们去挖蚯蚓了。”
恰巧这时,赵宝景和他的小伙伴顶着一张泥巴脸回来。其中一个七岁大的男孩子听到二妮子的名字,在众人身后随口说道:“二妮子不是和她奶在一起吗?”
蓝衣男人举起双手,愿意自证清白的样子让被偷钱的灰衣苦主心下忐忑不安。
但是无论如何还是找到钱要紧,他伸手把那人由里至外的都搜了一遍。可是随着时间过去,他被偷走的东西还是毫无踪迹。灰衣男人急得汗流浃背。
看着灰衣男人换乱的样子,蓝衣男人嘴角隐隐得意一笑,遂又极快的收敛了神情。
不要说那位被偷钱的灰衣男人了,就连两只眼睛都亲眼看到蓝衣男人动手的赵宝君,都觉得有些傻眼。
她之前明明确实看到这人偷拿了别人用手绢裹起钱财,怎么就会大庭广众之下不见了呢?
她扫视了一圈整个公交车内密密麻麻的乘客一眼,猜想着东西既然不在这人身上,那么就只可能被藏在哪里或者已经被转移了。
可是车里这么多人,她刚刚跳上椅子的时候没注意到那边,根本没看到这车里究竟哪个人是他的同伙啊!
就在双方各自僵持不下,车厢内的气氛越来越诡异时,一个站在后门口,身材异常高大虚胖,脑袋上一个灰布头巾围在头上几乎遮掩住了大半张脸,四十岁的大婶声音有些粗粝的开口道:“哎呦!东西没搜出来啊,你们这不是平白无故冤枉人吗?”
灰衣苦主不安地羞红着脸摩挲着衣摆,他的妻子则带着孩子站在一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
那杀千刀的贼偷的那些钱可都是她和丈夫攒了一整年的辛苦钱和票据,这次回娘家就是因为担心家里没人,大过年的遭了贼就完了。于是她特意把钱缝到了丈夫的衣服内侧口袋里,原想着这样肯定就万无一失,哪知道还是被偷了!
这让她们全家接下去的日子咋过哩!
赵启明是知道她闺女虽然有时候说话做事会有些不靠谱,但在这种大面上的事情却不会胡言乱语。
他一眼不错的看着那蓝衣男人的神情,心下大致也猜测到了些缘由。“东西不在你身上,说不定是在你藏在哪里或者你已经把东西转移到同伙身上了!”
蓝衣男人听到他说这话也不怵,丝毫没有露出任何害怕心虚的样子,反而挺了挺腰杆,再面露委屈的控诉道:“这位同志!东西可以乱吃可话却不能乱说。”
“我知道刚刚这个无缘无故拿东西砸我的小丫头是你家闺女,可你也不能为了偏帮你闺女就这样胡乱冤枉好人不是?”
“你们一个个的冤枉我是小偷,我为了自证清白也已经让你们搜过身了,可你们却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怎么?真觉得我好欺负,所以就一个劲儿的盯着我这个软柿子捏呢?”
他伸手拽住回忆男人的衣袖,扯着嗓子喊道:“既然如此,咱们下车就去警察局请他们评评理,你的东西究竟是不是我偷的!”
这话说的言词恳切,听上去也极有道理。最重要的是这人居然先提出了要去警察局对峙,如果真是小偷的话怎么敢这样做呢?
于是,众人皆开始动摇,渐渐地有人出言维护这个莫名其妙冤枉的“无辜”乘客。
赵宝君此时可被气得不轻,她咬牙切齿地紧攥着拳头。
不是我军太无能,而是敌人太狡猾。
赵启明也看出来如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