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两妯娌从来都很不来,现在为了两人的利益,也能够拢到一处去。
“是啊,爹,要说白涛和白鹏才是您孙子呐,为啥您把一身本领都传给小丫头?”来了个帮腔的。
看着两个媳妇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白林叹了一口气:“你们以为玄门之术有那么好学?”
她们也知道不好学,前几日都问过丈夫们了,各个听到学这个都是抓耳挠腮,也不知道当年到底是自己不想学,还是真的学不进去,倒是老三学了一点,但也没见他用过。
这两兄弟,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当时老爷子逼着他们背八卦方位图就差点搞死人,还要记六十四卦,干脆两眼一抹黑。
“好不好学,您老人家也教教两个孙子呗。”刘艳直着个脖子,拿出视死如归的勇气:“我不信白涛学不好。”
其实她说这话就挺心虚的,白涛读完初中以后死活就读不进了,大小伙子跟着他爹挥锄头,这两年听说去粤城打工挣钱,又开始又想法去粤城进个厂什么的。
刘艳是老农民的思想,保守,不想儿子出去嚯嚯,这不听说侄女替人家把老头子鬼上身给治好了,就要儿子学。
白涛哪里是学这些东西的材料,一听到鬼这个字,就开始打哆嗦了。
所以刘艳把儿子拉到老爷子房里的时候,白涛内心是抗拒的。
这个爷爷,自小就跟别的爷爷不一样,别人都吧大孙子顶在脖子上面骑大马的时候,白林就开始给孙子看相。
但白涛,实在是不像是个会给人算命看风水的材料……
这不后面果然应了老爷子的猜想,白涛和白鹏,两个人一看到六十四卦就是晕的。
“去,跟爷爷说,你们也要学。”刘艳在后头踹了儿子一脚。
白涛咬咬牙:“爷爷,我想学,我不想挖地了。”
“你跟鹏子都是爷爷的孙子,爷爷又不想你们好的意思吗?既然要学,你就跟鹏子拿着六十四卦好好去学,连这个都学不会,也别想学更深层次的东西了。”
其实白林就是考验孙子的耐心,六十四卦,其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
但如果没有钻研的耐心,还真是吃不了这碗饭。
两个媳妇看老爷子有教孙子的心,也放下心来,回去各干各的事情去了。
从家里到槐树底下不是特别远,一路上都有个小雀儿跟着。
这段时间她发现,跟某一些动物都能沟通,但这些东西不限于所有的,比如爷爷家养的那头肥猪就没办法跟她进行语言对话。
而家养的猫儿,狗儿,甚至在大槐树顶上筑巢的雀儿都可以跟她讲话。
而这只雀儿说话没有大黄狗利索,叨叨叨叨半天也未得其所。
无来由的,白甜甜觉得很烦躁。
到了槐树底下,见树底下坐着一个人,夏天天黑的晚,夕阳的余晖照在那个人身上,只看到一个侧颜,他并不像传统的术士,身上带着有种很特别的感觉,他长得好看,个子又高,坐在哪里都是笔挺笔挺的。
怎么会在这里遇到这个人,其实第一次遇见他时,她心里就有一种很莫名其妙特别怪异的感觉,所以连给朱修解降头这种事情都忘记了,只想早点回家。
甚至,她有一种错觉,自己一定是见到曾今认识的人了。
不会不会,这不过是个凡人罢了,自己怎么会认识他?
“你好。”他站起身来,自我介绍:“我叫卜恩。”
既然都是同道中人,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不偏不倚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