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的害怕的嘤嘤声就没断过,见到俞乔乔更是差点没激动的放声大哭:“老祖我好害怕啊,它会不会还来啃我树根,好疼啊,我好害怕啊。”
俞乔乔沉着气不理会,等到观内全部熄灯后便隐匿身形,等待着黄鼠狼的出现。
春来没人理会,便继续自己哭。就这么过了半个小时后,春来都哭累了也没看见黄鼠狼的影子,便哈欠连天的恢复沉默,大概是睡着了。
月光下,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从墙上轻轻跃下,脚步极轻的奔跑到春来桃树的树根处,它左右张望着露出扁平的小圆头,确定没有人后,便开始用前爪吭哧吭哧的刨土。
一道阴影从背后靠近,慢慢遮住它的身子,不知何时出现的俞乔乔笑眯眯道:“就是你欺负我的后辈啊!”
黄鼠狼被吓得惨叫一声,撅起屁股就要放屁——据说黄鼠狼放屁极臭,还有呈气雾状液体,使他们御敌自卫的武器。
俞乔乔抬脚将他踹出去,黄鼠狼挣扎着还是控制不住一头扎进自己刨的坑里,倒立着将臭屁放了出来。
那些雾状液体一点都没浪费的全部洒在了自己身上,黄鼠狼顿时焉了,大尾巴都耷拉下来,估计是自己也被自己的生化武器臭到了。
道观重新亮起灯光,无念道长过来询问:“抓到了没?”
俞乔乔抬下巴示意。
无念道长有些不赞同:“打它了?”
俞乔乔:“没有,它这是自己被自己臭到了。”
无念道长:“……”
俞乔乔身为老妖怪,也不好欺负这种灵智才开了一半话都不会说的小动物,便将黄鼠狼交给无念道长解决,自己挥挥手走了。
两者的悬殊大到云泥之别,所以事情显得尤为简单,黄鼠狼直接被一脚ok,春来甚至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没有被惊醒。
无念道长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抓住黄鼠狼的尾巴,边走边道:“你说你招惹谁不好,非得招惹有靠山的春来。尤其是这靠山是老祖宗辈的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你……你真是……哎,太臭了,不想说话。”
黄鼠狼:“…………”
之后俞乔乔又去看望过春来,对方傻乎乎的完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兴奋的跟俞乔乔说黄鼠狼每天瑟瑟发抖躲在三清殿角落的趣闻——他虽然不能动,但是枝桠高大能够居高临下的观望整个道观,三清殿又时常开门,所以他能知道也不奇怪。
俞乔乔确定它是真没事后,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不再来看它。
春来每日嘤嘤嘤哭诉,又不敢太过分,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弱弱展现自己存在感:“老祖你种桃树了吗?呜呜呜我也想要姐妹,他们为什么是群居我是单居……”
“老祖今天黄鼠狼又放臭屁了,无念道长很生气将它丢在厕所里半小时,让它感受一下哈哈哈。”
“老祖……”
俞乔乔真是无语又好笑,她都没见过这么烦人的后辈,叽叽喳喳自己也能说上半天。
春来也很委屈:“我自己生活了百年,老祖是第一个能听到我声音的,我太高兴了呜呜呜呜……老祖你不用管我,我就是嘴巴寂寞,自己说说就好了。”
俞乔乔猛地合上书,起身去道观,无视春来的惊喜叫声,找到无念道长:“黄鼠狼现在如何了?”
无念道长提起来也是神色有点僵硬:“不仅不悔改,还特别能放屁!”
俞乔乔嘴角抽了抽,从兜里拿出桃核当场砸开,捡出里面的桃核仁给无念道长:“喂给黄鼠狼吃,然后将它关在春来附近就好了。”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