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只见司降眼也不抬道:“和我有何关系。”
廖鸣瞬间语结,然后想起来了。
对哦,他忘了,自家师父是鬼。
……鬼怎么可能会把人命放在眼里呢?
不过随即,廖鸣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廖鸣想了想,说:“可是师父,要是雇主死掉了,那我们不是就赚不到那两百万了?刚才的几十块钱的车费也一起白花了……”
司降脚步一顿。
司降慢慢的回头,看了廖鸣一眼。
廖鸣无辜的眨了眨眼。
司降沉默。
司降静默片刻,收回了视线。
他脚步加快,朝主宅走去。
很快,一人一鬼走到了主宅前。
而就在廖鸣准备想也不想的走进去的时候,走在他前面的司降突然停下了脚步。
司降蓦地停下,看了大门一眼。
跟在自家师父身后提心吊胆了一路的廖鸣小声问:“……师父怎么了?”
司降挑了挑眉,没动。
司降站在原地,静默不语的凝视了大门片刻,而后缓缓地收回了视线。
然后,他就站在门口不动了。
廖鸣站在自家师父的身后,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自家师父再继续向前一步,于是疑惑不解的问道:“……师父?你不进去吗?”
司降声音冷淡:“不。”
廖鸣虽不解,却还是乖乖的听了话,跟着师父一块站在原地不动。
一人一鬼透过大敞的大门注视着别墅一楼客厅的场景。
一楼的客厅里有六人,一个是他们刚才见过的保安,另一个则是金志国之前见过的那个天师。
对。
就是金志国学着人家往保安的脑门上贴符的。
再然后,就是那个天师的十岁小徒弟。
再紧接着,就是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女人,以及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和青年。
中年男人的模样和青年有些相像,约莫可能有些血缘关系。
而在最后,也便是这个别墅里的主角。
那只附身在一个中年男人上的恶鬼。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被绑在客厅大理石餐桌上,赤身裸/体不停挣扎的男人,应当就是金志国还没被附身之前,那个老顾客对他说过的那个‘被鬼附了身的有钱大老板’了。
司降将平躺在大理石桌上面色青黑的大老板看了眼,继而慢悠悠的收回了视线。
他将目光转至安静的站在大理石桌旁的青年。
只见那个身形拔高的青年站在餐桌旁一动不动,青年安静的站在一旁,面色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
在司降的视线里,青年的双目分明直勾勾的瞧着大理石桌上的中年男人,可双眼的目光却并未聚焦在中年男人的身上。
青年的眼底漆黑一片,黯淡无光,压根就没有中年男人的影子。这个注视的动作,就好像并不是好奇,而是刻意伪装出来的一般。
好似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似的。
……掩饰?
司降眯眼凝视了青年少顷,眉心微动。
司降神色微妙的打量了青年半响,然后将目光转至大理石桌前。
只见大理石桌前摆了一个简陋的祭台,祭台上放了几样物品。有糯米、鸡血、檀香、符水、空碗、以及写了生辰八字的红纸。
司降轻飘飘的扫了眼祭台上的这些东西,瞬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