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元庆在一人一鬼正对面的方向坐下,然后神色不屑的瞧了一人一鬼一眼。
齐元庆嗤道:“什么大师,不过就是把那鬼给摁住,然后捆住了双手罢了。接下来的作法驱鬼,还不是交给别人来做?我看,恐怕他也就只会捆手罢了,至于其他的,压根就不懂。你可别被这俩人给骗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孙榕说的。
齐元庆话落,司降轻飘飘的睨了齐元庆一眼。
没说话。
司降分明一个字都没说,但不知为何,齐元庆的心下不禁有些发毛害怕了起来。
令人不自觉的心生畏惧。
齐元庆悄悄的咽了口唾沫,为了给自己壮大声势,故意的抬高嗓子,大声说道:“看什么?是不是我说中了,就觉得心虚了?”
司降无动于衷,毫无反应。
他的逆鳞,只有天师二字,至于其他的,他一概不会放在心上。
活了千年,他什么脏话鬼话没听过。
要是因为这点话就因而动怒,他这千年也就白过了。
但他的徒弟廖鸣很是生气。
廖鸣现下才十六,年纪轻轻,还不会控制情绪。在听到这话后,廖鸣脸红脖子粗,当下便就忍不住要跟齐元庆吵起来。
但还没等廖鸣开口,只听坐在他身侧的孙榕柔声同他们道歉道:“两位别介意,我叔父就是这样的性子,他其实也没多大恶意……”
说完,孙榕将目光转至齐元庆。
孙榕蹙眉,说:“叔父,要刚才没他们出手,我们早就没命了!您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齐元庆闻声嗤笑,仍是不以为然。
廖鸣瞅着齐元庆那不屑的样子,心中闷火。
他阴暗的想:刚才就应该等鬼咬死他了,师父再出手。哼,狼心狗肺!
但大美人孙榕都这么说了,廖鸣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廖鸣将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吞回肚子里,然后默默无言的瞅了自家师父一眼,心下纳闷。
奇怪……
师父不是脾气不太好吗?可是刚才怎么一点也没见师父生气啊。
孙榕说完,见自家叔父总算是闭了嘴,于是这才重新的将目光转至一人一鬼的方向。
孙榕微微一笑,问:“对了,不知您想问些什么?”
提到钱,廖鸣瞬间将刚才的不快给抛到了脑后。
廖鸣精神一振,说:“如果我师父帮您驱了鬼,酬金怎么算?是现金还是支票?给的钱是税后还是税前啊?还有具体是多少,真的是两百万吗?”
廖鸣絮絮叨叨,问题一堆。
孙榕耐性好,脾气也好,她耐心的一条一条回道:“您要现金和支票都行,如果想要现金的话,等鬼驱除之后,我立刻让人到银行取了现金给您。如果想要支票的话,那也可以。支票上写了银行的名字,到时候您拿着支票去找银行的大堂经理都可以了……钱是税后,绝对不会再让您出一分钱……”
孙榕慢条斯理,娓娓道来。
未等孙榕说罢,只听一旁的齐元庆突然来了一句:“不过就是把鬼的手给捆住了,驱鬼作法都是由别人左天师来做,这也好意思要两百万,太不要脸了吧?”
廖鸣气极,孙榕迅速的按住他。
孙榕拧眉道:“叔父,您少说一句话行不行?就凭人家刚才救了我们的命,就算是给一千万又怎么了?”
孙榕说完,廖鸣的心下立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