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穗禾小心翼翼的避开了那些散落在地的龙鳞,走到了润玉身边,看着无力躺在地上的润玉,问道,“这般狼狈?”
似乎戳到了眼前人的伤心之处,墨色的眸中是藏不住的不解与委屈,穗禾看着眼前这个喜怒这般明了的润玉,想到后来眼前人为了帝位在翼渺洲夺了她穗禾鸟族之权的狠厉与不动声色,倒是让穗禾心下有几分快意。
润玉啊润玉,纵使你是将来的天帝又如何?
你还不是被你的兄弟和未婚妻子给绿了,却还是那般的卑微的任由锦觅践踏,让她居住在璇玑宫,任由她锦觅穿梭于神魔两界。
这样一想来,穗禾到不知道是她比较可悲呢,还是眼前人比较可悲。
“我真的是怪物吗?”
耳边响起了眼前人的响声,声音里面都是痛苦与说不尽的悲哀。
“什么叫做怪物?”
看着眼前人进多出少的,穗禾心下瞬间想到了什么,笑的愈加的温柔,看着眼前这个润玉,笑着问道。
“恩?”
“你笑的好难看。”
“......”
脸上的笑容僵了几分,穗禾顿了顿,一脸面无表情的蹲了下来,细细的把着润玉的脉搏。
“你,你在干吗?”
“想知道?”
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姑娘笑的不怀好意,年幼的润玉心下又不好的感觉,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穗禾对着润玉笑了笑,水润的眸子变成了血色的红,妖艳的孔雀色纹路在脸上缓缓的散开,低下头,直直的看着润玉,脸上带着恶意的微笑,对着润玉一字一句的说道。
“本座想,你尝起来定是不错的,”穗禾轻轻的舔了舔唇,眸子锁定了润玉,嘴角露出了真身的獠牙,满是困惑的询问道,“你觉得,从哪里下口,比较好呢?”
眼前之人脸色突变,在穗禾的注视之下,竟是晕了过去。
变回了正常的样子,穗禾看着已经吓晕的润玉,一脸的淡漠,认真的把起脉来。
这脉象并不好,若是千年之后的穗禾或许有几分能将眼前人给养个完好无损的,但是此刻,作为自身都难保的穗禾,也就只能望洋兴叹了。
润玉的身子很凉,有一种死气似乎就潜伏在这血液之下,这点倒是同她穗禾完全相反,如今她这般也比润玉好不到几分,在这水底十分的不适应,没有灵力的加持,火之灵力在血液里沸腾,似乎要燃尽这四周的凉。
起身,捡了几片带血的龙鳞,穗禾看了一眼润玉,小心翼翼的不留痕迹的离开了,找到了一处安全之处,借着手中的龙鳞布置好了结界,将龙鳞和龙之血液化为了己用,凭借着前世留下的记忆,穗禾双手结印,快速的修炼着前世的功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穗禾再次睁开眼,鼻尖是比之前更加浓厚的血腥味,穗禾的眉头皱了皱,如今有着几百年的灵力,穗禾愈加能够感受到这水底那恐惧的气息,还有那浓厚的血腥味。
莫非是润玉?
穗禾眼里有疑问,不远处有着另一股强大的水灵之力正在缓缓的离开,穗禾化作一只螃蟹,缓缓又笨拙的挪动着,看着那袭水绿的衣袍慢慢的离去。
龙鱼族的人?
鼻尖有着女子独有的清香,穗禾不禁想到了那个龙鱼族的公主——簌离。
簌离公主动的手?
直到强大的水灵之力封印了这一出,穗禾过了许久,才恢复了原身,跑到了之前润玉所在之处。
眼前的润玉,身上的龙鳞基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