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琰不知所措,两手搭上男人的肩膀。
宁子皓眼中针芒颤动,说“不许再离开我。”
男人直接把程琰抱了起来,放到后座,自己也侧身坐进去。然后强迫程琰坐在自己大腿上,双臂紧紧箍住对方的腰。
男人还抓住程琰的两手,十指慢慢从手背插入青年的指缝,严丝合缝攥住。
本来车内空间逼仄,程琰耳朵红得滴血,感觉自己呼吸的空气都被男人的气息侵犯。
前面还有一个司机,程琰羞耻得要死“我不会走的,放我下来。”
程琰越挣扎,宁子皓钳住他的力道越大,好像要把人嵌入自己身体。
他低声笑了,说“ 由不得你。”
程琰虽然被抱着很别扭,但只要无视前面的司机,好像也没什么,不再乱动。
宁子皓下巴在他头顶、后颈、颈窝不住摩挲,眼中的黑色馥郁翻滚,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认怀中人的存在感。
程琰不安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男人喑哑的声音响在他耳边“回家。”
车开到程琰以前住的复式,宁子皓早把这个地方买了下来。
男人先下来,还作势要抱程琰,程琰急道“别抱我,你说什么都好”
宁子皓在青年脸颊上亲了一口,黑曜石一样的眼睛认真和他对视,说“以后,不能再离开我的视线。”
程琰松了一口气,说“好。”
只要抛开羞耻心,宁子皓这肌肤饥渴症没什么大不了。况且,他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程琰不敢想象,觉得自己合该弥补。
男人紧扣着程琰掌心,程琰进去一看,发现这栋小房子,无论是墙上挂的画还是两个人学习的桌子,任何角落,任何细节,都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程琰眼睛酸涩,宁子皓从后面拥住他,贪婪呼吸着程琰的气息,声音性感得不像话“程琰,我们做吧。”
一阵天旋地转,程琰倒在床上,全程毫无招架之力,轻易丢盔弃甲。他被从头到脚里里外外掠夺一遍,男人恨不能两人化为连体婴,时时刻刻和他不分开才好。
两人从下午一直做到晚上,程琰从一开始的害羞到沉沦到求饶。
不过,求饶的效果适得其反。
事后,男人帮程琰清理干净,青年则昏昏沉沉睡在他臂弯。
程琰毫无所觉,宁子皓一夜不合眼,眼睛眨也不眨描摹他的眉眼,似乎要把这景象全部刻入自己的眼底、脑海、心间。
第二天,程琰醒来,喉咙干渴,说“水”
话甫一出口,他震惊了,这小猫爪子挠人一样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吗
宁子皓拿起水杯,程琰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忍着不适,靠坐在床头上。
男人还真是不让他离开自己视线,连拿水杯也匀出半个眼睛,注意力始终不离开程琰。
程琰穿起床边的拖鞋,说“我去厕所。”
他没走两步,宁子皓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胳膊收得很紧。
程琰急得脸红,重复“只是去厕所。”
男人还委屈上了“你昨天答应我了,不再离开我的视线。”他的声音好像低沉的大提琴,更带着餍足的性感,喷出的热气打在他耳廓,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程琰腿软。
程琰挣开宁子皓,往床上一坐,拖鞋甩另一边墙根,掀开被子躺回去“我不去了还不行。”
男人去捡拖鞋,程琰黑宝石一样的眼睛滴溜溜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