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蓦这么想着,不自觉便自嘲的笑了一声,笑自己上一世的悲剧或许是必然。不想好死不死的,白衣少年的眼神刚好扫射过来,刚好就看到了仓蓦嘴角带着些嘲讽的笑意。
当即,白衣少年面色一冷,下一秒,仓蓦只觉得眼前一花,而后便见方才还五米开外的白衣少年已然冷冷的站在了他面前。
“笑什么”白衣少年眉头轻挑,眼神似刀。
那一瞬间,仓蓦揣兜里的手不动声色的握住了那把匕首,但很快,理智便让他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也不再装傻充愣了,但却换了一副“我对你们很不满”的二愣子形象,不畏强者的有志青年。
“想笑便笑了。”仓蓦有些“愤恨”的盯着白衣少年,故意把面上的愤怒和不惧彰显无余,然后又不加掩饰的“强自镇定,暗自戒备”,似乎对洞里被两位强者压制的事心有余悸。
白衣少年果然对仓蓦的反应很满意,大概源于世人都喜欢来自他人的畏惧,这是实力的证明。
白衣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别有兴味的笑意,似乎被眼前这个小武士不怕死的样子逗乐了,“有意思。”
大概是身高的缘故,仓蓦只见白衣少年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那条青龙刺青上游移。
只堪堪到仓蓦肩膀的身高让他的视线刚好落在仓蓦胸前的青龙头上,不足一米的距离让仓蓦对这位看得清楚,尤其他微微上翘的嘴角,足可见他对青龙的浓厚兴趣。
束起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上,仓蓦甚至能清楚的看出他纯白紫色细边的长袍有多精致华贵。心里一凛,这背景之强,完全可以想象。
事实上,白衣少年不气反笑,绝对不是他有多宽宏大量,而是一个强者在面对弱者时最正常不过的反应。
“你是哪个门派的”说话间,白衣少年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仓蓦的左胸和手臂,眼里尽是赞喜,不过不等仓蓦回答,少年便微微懊恼的皱了皱眉,似是没想到自己会问出这般无用的问题,毕竟这种偏远旮旯的小门小派,说了他也不知道。于是接着道,“来这里做什么”
仓蓦眉头微挑,脸上并无惧色,半真半假的情绪倒是很到位,“与你何干”
“呵,”白衣少年一声轻笑,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具,并不恼,只继续盯着他身上的刺青,眼神过分的火热,“你身上这是什么灵兽谁给你刺上去的哪里有”如此神勇壮观的灵兽,倘若能驯来当坐骑光想想白衣少年就忍不住浑身激动了。
这幅姿态,可以说是非常的让人火大了,白衣少年越是这样仓蓦越是觉得自己被藐视的可以,于是继续不怕死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嗯”白衣少年果然不满的抬头看向仓蓦,微微上扬的尾音让他多了三分凌厉,微眯的眼睛也使其多了三分威慑。显然,他不是什么好耐性的人。
明明是仰视着自己,仓蓦却生生生出一股被俯视的感觉。不得不说,少年同上一世的仓蓦一样,很有一股欠收拾的潜质。
可就在仓蓦准备回答的时候,一直在研究神秘灵草的白发老人突然朝他们走了过来,而后毫无征兆的指着仓蓦道。
“你,过那边去。”白发老人指着神秘灵草的位置完全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仓蓦心里微怒,同时警铃大作。如果说他确定白衣少年不会要他的命,那白发老人他却是完全不确定的,更何况那东西本来就妖异,他们两个武王都不敢轻易碰触的东西叫他一个小武士过去是几个意思找死吗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此时的仓蓦别无选择,于是只能咬着牙道,“不知前辈让我过去做什么”
白衣少年也疑惑的看向老人,老人却只皱眉道,“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