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出其中并无真气流转。
无真气流转,便是毫无威力,玉琅玕却越舞越快,到了慕欢身前,那枝条只离慕欢心口一寸距离便停下。
玉琅玕问道“你为何在此处”
慕欢察觉到他与日暮时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变化,一时却还未理清,便道“我听见了埙声,才寻了过来。”
玉琅玕一怔,问道“埙声我未”
还未说完,他似乎反应了过来,便主动道“我的埙声能动人心魄,你必是白日听见我吹埙,此时仍心神恍惚。我的音功还不能收放自如,实是抱歉。”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复之前见到的面无表情,僵硬呆滞的模样,反倒如第一次惊鸿一瞥时,目光寒凉,深沉如渊,语气也不如之前的纯然天真,而是客套中带着冷漠,就如同之前慕欢一开始待他一样。
慕欢之前以为,玉琅玕也如白家兄弟一般,不善交谈,方才面上时有冰冷高傲之色。
如今看来,玉小郎君倒向是表里如一的,之前自己只怕恰巧碰上他心中有事,才看到他另一面。竟和自己有些像,与外人交谈时总带着一两分疏离防备。
然玉琅玕虽有些疏离,却肯坦诚相待,可结交一二。
慕欢便也道“无妨。”随后一时无话。
气氛有些凝滞,玉琅玕忽然道“你也习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