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唇角含笑,眸光清亮,神采动人。
就算头顶玉冠,腰垂组珮,剑上镶有宝石,打扮得富贵逼人,也丝毫不损清隽。
听得这声询问,他便朗声一笑:“在下白玉京魏应闲。”
提问的武者本不想在外人面前谈及主人家事,如今却禁不住道:“夫人早就说过不许你再与白玉京有任何牵扯,小郎君你竟还是暗中联系了白玉京中人,还是第三代大弟子。夫人知道,该是何等心寒”
他的同伴更是愤然道:“当年夫人抱着你上白玉京求救,却连白玉京之主的面都没见到,最后无法,便嫁入药谷,只求为你续命。
三年前,白玉京之主出关,夫人也不再求他救你,只求他替自己夫君出手,向那魔头报仇。
白玉京之主自诩天下第一,竟也不应,不敢对上玉阶门,夫人自此便与白玉京之主断绝关系。
这些你都知晓,却还是找上了白玉京,置夫人于何地夫人为你所做的一切竟是白费功夫,你也不知体恤她,和琳琅公子相比,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魏应闲本不欲与自己师叔的手下起争执,只将人带走就好,却听这两人越说越不像话,想来琅玕在那个家中也不好过,便阻了他俩的话头。
“主人家的事,又哪里是做下属能随意说道的,尔等俩僭越了。既然我已经来了,小郎君我便是要带走的。”
那两人知道自己并不是魏应闲的对手,却无法眼睁睁的让他带走自己小郎君,到时候对夫人无法交代。
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出手。
因剑上立了人,魏应闲也不用剑,而是双手并指如锋,真气从指尖激射而出。
激起一排浪花,化作水箭向两人袭去。
而一直默然不语的刀客也动了。
他本就认玉琅玕为主,既然玉琅玕不想回去,他便要尽力达成主人心愿。
如今玉琅玕已随着魏应闲的剑立于半空,他便无后顾之忧,使出了十二分的力道,一刀挥出,巨浪排空而起。
那两人在他们的围攻之下无丝毫还手之力,几息之内便被水波淌到岸上。
魏应闲与那刀客皆知这两人是玉琅玕母亲的下属,故而未伤姓名,只让他们昏迷过去。
见了刚刚那一招,魏应闲对这刀客生了兴趣,便问他名字,刀客看向玉琅玕,玉琅玕点头示意,那刀客便道:“洛巍然。”
魏应闲赞到:“好名字”
洛巍然挤出两字:“多谢。”
因玉琅玕之故,他知道日后两人会多有交集,因为也不忙这多说些话,驭使飞剑,将剑上两人送到岸上,自己也踏波走向岸边,洛巍然紧随其后。
此处荒僻,偶有渔人远远见了几人,便知是武道纷争,也不敢走近。
几人落地,玉琅玕便向魏应闲道了声多谢,随后有对慕欢歉然道:“本以为我们两人顺道,可以同行一段路,没想到将你扯进来我家中恩怨,实是抱歉。”
慕欢之前听闻了他家中恩怨,倒对他与白玉京有所干系感到些许惊讶。
听到此话,便道:“无妨。”
玉琅玕知他欲去往青崧山,便请魏应闲御剑送他一程。
魏应闲应下,带着慕欢离去。
将要到青崧山上,魏应闲放慢了速度,忽问道:“小兄弟之前使的可是松风水月”
慕欢便知他看见了自己使剑的那一幕,便如实道:“确实是松风水月。”
魏应闲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