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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地
做那些杀头的事啊,你可是答应了你里正爷爷我要好好做人的啊”

    祝庭芳知道陈里正怕是将他这银子当成来路不明的了,赶紧笑着解释道“里正爷爷,我这银钱都是通过正当来路得来的。”看陈里正还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他只得说这银子是通过卖核桃酥的方子得来的。至于这方子是怎么来的,很简单,捡的书上看来的。

    这镇上闹的沸沸扬扬的核桃酥,陈里正早就有所耳闻。他在左家庄的里正那儿喝酒的时候,还也尝过一块儿,味道是不错。

    这小子说他从书上看来的,陈里正有些不太相信,这小子认字吗

    “你说你从书上看到的,你还认字我咋不知道”

    “哦,就是,平时陈夫子在村里的私塾授课的时候,我就偷学一点,这一来二去的也就学了不少字”祝庭芳用给卿卿一样的说辞跟陈里正说道。

    他有信心可以蒙混过关,因为原来的祝庭芳犯浑的时候也喜欢去私塾给陈夫子捣乱。别人说他是去捣乱,他就一口咬定是去偷学识字,别人也没办法反驳了他去,毕竟他现在真的识字

    “哦,这样啊,那好吧”陈里正最终还是被祝庭芳的说辞给说服了。

    回家的路上,祝庭芳想想就开心,这将近二百亩地,才花了五两从此以后,他也算是个小地主了。

    陈里正家

    祝庭芳刚走,就有个看起来四十左右的汉子走进堂屋。那汉子正是陈里正的大儿子陈知仁,他看到自家爹笑眯眯的喝着茶,有些不解,“爹,阿牛那个浑小子跟您说啥了,您这么高兴”

    走在路上的祝庭芳突然打了个阿嚏“谁念叨我”,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尖,继续往家走去。

    “哦,也没啥,就是看阿牛这孩子开始上进了,我打心底里高兴”陈里正将手中的茶的放下,感慨的说道。

    “嗯,那小子要是真的改好了也好,当初要不是您总拦着,就冲他那混不吝的样子,我真想给他点颜色瞧瞧。”

    看着自家儿子一副要为民除害的样子,陈里正不禁有些无言以对,因为事实如此。总想着那孩子命苦,自小就被家里人丢弃,又被他给捡到,总是一份缘分不是,陈里正就总是想多给他份关爱。

    不过那孩子却越来越不像话,陈里正对他的容忍仿佛变成了一种另样的捧杀。但当陈里正发觉得时候却已经为时已晚,那孩子已经长歪了。就像那小树,小时长歪了,以后就只能歪着长,直至整棵树轰然倾倒。

    事情是什么时候变的呢好像是祝庭芳去陈员外家偷盗那次,那一次,陈里正是真的不想再管他了。

    那天正好是七月十五中元节,那天阴气重,村里人家里有新丧的人家早早的就去上了新坟。平常的人家也趁着天亮的时候就提前祭拜完了祖先,在家待着。

    独独祝庭芳那小子,趁着天黑人少,摸进了陈家大院。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惊动了陈员外家的人,将他捉住,狠狠的揍了一顿。虽然后来也没说清楚到底是偷了什么,但总归是值不少银钱的,要不然也不会得这么一顿好打。

    陈里正觉得丢脸,也绝得心寒。现在都能摸进人家家里偷盗,说不得长大后还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是第一次,陈里正后悔当初将祝庭芳抱回陈家村。

    看了看祝庭芳只是受了些轻微的皮外伤,并无大碍,陈里正就让自家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将祝庭芳送回他那小院子,下定决心以后不再管他。他要是再胡作非为,就将他赶出陈家村。

    不过现在看来,还真是要感谢那顿打啊,让他长了记性啊。陈里正私下里欣慰的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