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明白了,你不用歉疚,这药量本来也不好把控。”祝庭芳摆了摆手,截了如电的话。
“你们是泉国人”祝庭芳蹲下身子,看着地上被绑的动弹不得的男子,那男子虽然也着了道,但是却还是死鸭子嘴硬,一句话也不说。
“你们为什么要抓那个小姑娘”祝庭芳耐心的又问一句,为了以后不必要的麻烦,他现在有的是耐性。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他冷笑着看着地上的男人“你可知,你们几个身上的毒虽然轻些,但是一个时辰之内要是受不到救治,到时候还是会像你们的那些同伴一样,痛苦的死去。”
说完,祝庭芳就背过身去,一副准备任他们自生自灭的样子。
“我说,我说”突然响起了一阵喑哑难听的声音,那声音急切而又无力,是刀疤男。
“不可,你不能说”那头目用尽全身的力气瞪着眼睛呵斥着刀疤男。
“头儿,我知道你的妻儿还在那人的手中,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对不住了”刀疤男刺耳的声音里透着凉薄自私。
他安慰着自己,要是有办法活下去怎么会这样做,毕竟他的父亲和唯一的儿子也在那人的手中。但是没办法,有些人在最后可以选择的时候,还是会选择先保全自己。
“没错,我们是泉国人,是泉国人”刀疤男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我们抓那个小姑娘是因为我们受泉国一个神秘的人所雇佣,咳咳,是他让我们将她抓回去。具体因为什么,他没有提过。咳咳咳,他虽然许我们重金,但我们的家人也都在他们手中,如果任务完不成,我们的家人就会受到灭顶之灾”那刀疤男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你们用什么办法传递消息”祝庭芳接着问道。
“头儿,头儿的身上有一枚竹哨,吹响那竹哨就可以引来信鸽,但是,但”那刀疤男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弱。
“但是信上必须,必须有头儿的印信盖章才行”说完,那刀疤男也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你”那被称为头儿的男人已经面如死灰了。他的家小,怕是保不住了。
“如风,将我带来的那罐鸭血给他灌一些”祝庭芳指着那个刀疤男说道。
“好”如风接过那罐鸭血,向那刀疤男走去。“咦少爷,祝公子,这人已经没气了”用手摸了摸刀疤男的脖颈,又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实已经死了。
“唉,没气就没气了吧”祝庭芳看了两眼,就转过身来。“你想不想救你家人的性命”他看向那依然咬紧牙关的男人。“我有办法”
那男人本来强硬的脸突然有了一丝松动,但随即就不屑的看向祝庭芳,“就你,你能有什么办法”
“只需要你的配合”祝庭芳眼睛盯着那人的眼睛说道。
客栈里,
“你真的相信他会照你说的做”曹映嘉还是不太相信那个男人回去后不会再带人回来。
“大概吧,为了他的亲人,他也得将卿卿已经死了的这个谎圆下去。至于他的那几个苟延残喘的手下,相信他应该有能力让他们闭嘴。这已经是我想到的最为稳妥的办法,毕竟我们总不能一直提防着他们会不会再派人来,我还想过几天安生日子呢。”祝庭芳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过,还是有一个变数”
“谁”
“陈寿全”祝庭芳盯着窗外的干树枝上跳来跳去的麻雀说道。
“少爷,祝公子,卿卿小姐醒了”门外响起了如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