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被虞沉拿去充电了,她迷迷瞪瞪的爬起来靠在床头,脑袋痛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她敲了敲头,等待这阵难受的感觉缓解,掀开一点厚重的遮光帘。这个房间的位置应该非常好,从窗户望出去,正对着车水马龙的主干街道,视野极为开阔。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市中心的流量始终大,无法推测具体时候。她只觉得昏昏沉沉睡了好久。
圾着一次性拖鞋慢慢走出去,房间的门开了一半,虞沉靠在门框上,把外面的情形堵了个严实。
这次那个女人的声音清晰了许多,娇娇柔柔的,应该有二三十岁,还带着些微哭腔,她低低的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我亏欠这个家的有许多,只是孩子是无辜的呀无论如何她也是你妹妹,和你有一半的血缘关系。我现在只求你恨我,别牵扯到她。”
虞沉的声音冷的掉冰渣子,讥讽十足“恨你以为你有资格被我恨不过是一个依附男人生存的高级妓、女。”
她呆了一下,从没在虞沉的口中听过如此刻薄的话语,这个女人
那女人像是毫不在意,被这样辱骂都不退缩,还在低声下去的继续哀求“随你怎么说,馨儿出生这么久,只有一个我为她取的乳名。因为你祖父的态度,虞先生连孩子的大名都没有取你没有为人父亲,我不奢求你理解我的心情,但孩子的爸爸就在身边,却不能认祖归宗”她抽泣起来“我真是恨死了我自己”
他的不耐烦已经表现的淋漓精致,即便如此还是压低了声音“说了半天废话想说什么,让我帮那个野种说好话别在我门前叫嚷,你对付男人的那套对我没用我没时间和你谈,趁着现在滚远点等我腾出空,你以为还有你的好日子过”
说着就想把门阖上。
那女人还是不死心,一只白皙的手把住门“只要你让同意馨儿进门,我保证她将来不会与你争夺财产。我只是想让我的孩子能名正言顺的活在世上”
徐若茶惊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不打算继续窥听豪门秘辛,转身就准备离开。谁知道虞沉像长了后眼,也没有回头,只是语气像换了个人“醒了就过来,帮你准备了衣服,就在床边,你想换可以换。收拾一下,带你去吃饭。”
她有些尴尬,干巴巴的应了一声。一时也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虞沉没再说话,抬手拨了个电话出去,之前见过的大堂经理很快就赶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酒店制服的女人。
他挥了挥手,“把她拖走。”话毕,“砰”一声毫不轻柔的阖上门。还能听到门外模模糊糊的声音渐渐远去。
她抓了抓头发,刚才是穿着衣服睡觉的,现在才发现已经皱皱巴巴,确实是不能出门见人了。
“我”对于不经意听了壁角这回事,她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
虞沉回来坐到沙发上,没有接话,而是又拨了一个电话。很快被接通,一个男人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他捏了捏额角,声音比刚才还不客气“穆经理,再有下一次,你就滚蛋吧。”说完这句话,手机就被扔在了一边。
这才把注意力回到她身上“我吵醒你了”
她摇了摇头,徐若茶的睡眠浅,深度睡眠的时间少的可怜。就连墙上钟表的指针响声都能弄得她彻夜难眠。刚才确实是被吵醒的,但她没有傻到直接承认。
虞沉抬手左手看一眼手表,又问“饿吗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他面无表情的时候,她一直都不能猜透他的情绪。但刚才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