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了进去。”
温浅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太后,脑海中那个答案瞬间清晰了起来。
太后看着温浅的样子,以为她是因为陆景洵的缘故而不忍,握了握她的手,说“事情都过去了,景洵这么多年也不容易,你以后好好待他便是。”
过了好一会儿,温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太后“太后,王爷这次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景洵才去了大半个月,这一般出征,最快也得个月才回得来。”
“太后”温浅顿了顿,说“我能去找王爷吗”
许是温浅说出的话太过天真,太后轻笑了声,抬手点点她的眉心,说“你这孩子怎么说一套是一套啊景洵在外带兵打仗,你一个姑娘去凑什么热闹,还是在这临安城好生待着,有这份心便可以了。”
听太后这语气,温浅就知道要想去找陆景洵太后这里是说不通的,看来她只有回去从长计议一番,再做打算。
她端起桌上的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应道:“是臣妾鲁莽了,还望太后赎罪。”
太后怜爱地抬手将温浅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说“哀家也是你这个年纪过来的,理解你这份心思。不过你这性格倒真跟哀家一位故人相似得很呐。”
温浅心里盘算着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所以也没太在意太后刚刚说了什么,心不在焉地将手旁的茶喝完,便起身告退,离开了长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