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疮药小心翼翼地撒在温浅脚上,然后才用叶子轻轻敷上去。
感受到叶子凉丝丝的触感,温浅觉得疼痛减轻了不少,靠着石壁渐渐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天早已入秋,山上气温更是比山下低了不少,加上何海昨夜生的火因为木材烧尽不知何时灭掉了,天快亮的时候温浅就被冻醒了。
觉得脑袋有些沉重,喉咙也火辣辣地疼,温浅费力地抬起酸疼的手臂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一片滚烫。她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觉得真是什么倒霉事都能让自己碰上。
没一会儿,另外三个人也醒了。怕他们担心,温浅没说自己发烧的事情,勉强着自己吃了些何海摘回来的野果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跟着他们赶路。
昨晚上只是脚疼,今天温浅是脚疼加头晕,走起山路来更加费劲了,不过幸好没走多久就是下山,不然温浅真的怀疑自己随时都可能交代在这片荒无人烟的深山里。
四个人又走了将近大半天,才算走到了另一边的山脚。山脚下有一户农家,男女主人见温浅她们风尘仆仆一脸狼狈的样子,好心地给了些饭食和干净的水让她们补充补充体力。吃过饭,温浅又用三枚银锭向他们买了两匹马,一行四人这才向上关城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