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说出一句话来。
她记得那次刺杀他们的那些人似乎有想过要对她下杀手的,如果那是爹爹派来的人
温浅不敢再往下想了。
陆景洵看了眼温浅的表情,随手将手里的毛巾扔在一边,把架子上的那盆水端到温浅面前,说“来上关城之后,我们跟胡狄交过几次手,每次对方似乎都能事先知晓我们的战术,虽不至于死伤惨重,但是却有不少兄弟在这几场仗中牺牲了。”
“所以我和陆行留了个心眼,于是今天的一场仗我便将计就计,假装重伤不治而死,果然我们军营中的奸细按捺不住漏出了马脚。”
温浅咽了口唾沫,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你早就知道了我爹派人和胡狄勾结,想要杀掉你”
“你来之前不知道,但我隐隐猜到了。”陆景洵边说,边要去脱温浅的靴子。
刚刚听温浅闹着说自己的脚磨破了疼得不行,陆景洵还以为她是故意夸大其词,此时脱掉了她的靴子,他才知道温浅这一路上吃的苦受的罪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温浅还在消化陆景洵说的一番话,待陆景洵已经将她靴子脱下来后才反应过他在做什么,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血肉模糊的脚,和自己以前的纤纤玉足比起来实在是没法看,连忙慌乱地往后缩。
察觉到温浅的动作,陆景洵握住她脚踝的手轻轻用力,没能让她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