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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念
   只是如今,宫繁的眼睛被生活的重压折磨到失去光彩,而钟意还在。

    她这个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继承了她的美貌,却没能继承到她的气骨和才华。

    宫繁冷冰冰的说:“你该去对着青松哭。”

    钟意苍白的脸几乎要被她掐出指痕来,可怜到让人心都要碎了。

    但宫繁不同,她的心肠是石头做的。

    “婶婶,您别生气呀。有话好好说,您先放开姐姐呀。”

    一个清脆的声音插了进来,钟恬像只百灵鸟,轻盈地从钟意卧室里走了出来。

    宫繁松开手。

    钟恬扶住钟意,嗔怪:“姐姐你也真是的,把婶婶气成这个样子。你快点向婶婶赔个礼道个歉,母女间哪里有仇呢?你哄哄她就好啦。”

    钟恬比钟意小上一岁,因为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格外得家里人喜欢。

    钟徽终于发话了:“繁,你也过来,别拿孩子撒气。”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就像是点了炮仗的引线一样,宫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