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不乐意进来,正好我给您说个事儿。”小汪一听陆忱要叫贝希就是眼睛一鼓,不乐意全写在脸上。
然后陆忱就眼睁睁的看着贝希好不容易朝自己稍稍抬起一点的脚又重新黏了回去,扔下一句“对不起”就唰唰迈着长腿走了。
怎么就又“对不起”上了。
望着小孩迅速远去的背影,陆忱伤脑筋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他是真的尤其不擅长应付这种钻牛角尖的小孩。
关上门,闲杂人等一退散,小汪瞬间就乖巧了,对上他忱哥眉头紧锁的一张脸,知道要挨骂。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得理不饶人,凡事留一分。”陆忱声音并不严厉,但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桌上,教育小辈的范儿却是登时就起来了。
“知道了忱哥,我下次注意。”小汪小心翼翼的点着头,一点不敢敷衍。
其实他们忱哥不仅不是软柿子,有时候还挺凶的,不过前提条件是你在他心里得是“自己人”。
就跟一般关系好的人见不到他傻乐一样,他凶的样子也不是一般“自己人”能见到的。
“你每次都这么说,就没有一次改的。”陆忱知道小汪是因为太向着自己才口不择言,但这种毛病真的要不得。
此刻陆忱烦躁的模样倒跟陆女士骂他有了七八成像。
陆忱太知道小汪了,他是那种你说什么他都点头应下,但就是不太会改的人,一如陆女士面前的自己。
但比起自己,人家总能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
陆忱每每想起,都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这方面向小汪取取经。
“忱哥您过会儿再骂我,先给您说个正事,前两天张导私下问我的,一直没找着机会给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