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陆忱从不吝啬对好演员的称赞,他接过男人硬塞进他手里装着温水的玻璃杯笑道,“是我老了。”
贝希很想否认,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可只眨眼的工夫那两人便已结伴离开,连助理什么时候将薄毯披到自己身上的都不知道。
贝希完全听不见他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说了些什么,一双眼死死的钉在陆忱身上。
不过也没人觉得他奇怪,因为他只是剧组此刻无数将视线聚焦到陆忱身上的其中之一。
那天晚上,陆忱没少听蔡羽威抹了蜜的嘴在他耳边说好话。
被夸的整个人都要飘飘然了,几乎贴在副驾驶的车窗上,尽可能的远离这位已经失去理智的真爱粉:“请你克制一下自己蔡先生。”
蔡羽威闻言苦恼的挤了挤眉眼:“实不相瞒,有点困难陆老师。”
陆忱到后来实在听不下去这人的彩虹屁了,笑骂道:“那你倒是去帮我把我妈解决了啊!在这儿夸我有什么用!”
“这不一样。”一听陆女士,蔡羽威立马改了口风。
“怎么就不一样了!”陆忱登时不高兴了,瞪着他道,“其实你就是不行,就是说话不算数!”
蔡羽威险些在宽敞的夜路上扭出s线,一脚刹车踩下去,将车稳在路边停好,好笑的望着他道:“你再说一遍。”
陆忱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危险,却是被盯得音量一路下降,底气越来越不足:“我说你就是不行!就是……说话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