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旭凤将锦觅与酒馆掌柜一通盘问,二人说的都差不多,道只见两名身份可疑的蒙面歹人,用一只巨大的黑色麻袋,将簌玉姑娘给抢走了。
旭凤听罢,摇头道:“这不可能,以他的修为,怎会在客栈里,毫无反抗的被人掳走?”润玉可是如假包换的上神啊,这也太丢脸了。
“鱼鱼他反抗了,可是……”锦觅努力回忆她在楼梯上瞧见的那幕,手忙脚乱比划道:“我觉得那个黑袋子,好像不是普通的袋子,外面流窜着数道很奇异的灵光,能将人禁锢住似的……”
“难道是束元袋?”听见锦觅的描述,鎏英不禁想起这个名字。在魔界,有许多世代传袭某种手艺的世家,比如灭灵族,就可以用骨血铸造灭灵箭。但这些法宝,很多是不入流的偷袭玩意,为名门正派所不屑,是以这些三教九流的手艺人,多定居魔界。“凤兄,魔界确有一物名束元袋,被套入其中者,元神被锢,施展不出法力。我想,簌玉姑娘,很可能就是中此暗算,方未及呼救便被掳走。”
旭凤面色微霁,急道:“公主,那敢问束元袋为何人所造?”
“你们随我来。”鎏英向他们示意,旭凤就带上锦觅,与她一道出了客栈大门,向长街以北奔去。
约莫奔行了小半个时辰,入得一魔镇,鎏英在镇门口打听了下,扬手一挥,二人便跟着她左拐右拐,最后来到一处二进的木屋前。
鎏英一脚踢开门扉,里边刚拿了赏钱,围在火炉边喝小酒的两兄弟,大惊回头,登时认出她来,纷纷换上好脸色,狗腿道:“原来是卞城公主,哪阵风将您吹来我们这小破庙,公主快坐,快请坐!”
“少来客套!”鎏英微微昂起下巴,视线扫过这满桌的好酒好菜,心里已有计较,“遮天幕地,你们两个,不去找正经活计,成日做些下三滥的勾当。今天,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的朋友身上,是不是根本没将本公主放在眼里?!”
“公主您这……”大哥遮天神情微妙一变,尚想装傻糊弄过去,“小的岂敢对公主不敬,只是公主所言,小的实在没印象啊……”
“没印象?”鎏英似笑非笑,“就在方才,有人从醉香楼掳走了今日擂台比试的魁首鲛女,用的是束元袋。你们可别告诉我,连看家的手艺都给忘了?!”
“呃……”弟弟眼珠一斜,挠着脑袋,咋呼一拍手,“哦对了,前两日我们弟兄确实丢了一只束元袋,也未知哪个毛贼偷去的,咱们也在找那**呢!”
见他二人没个正形,谎话连篇,旁听到现在的旭凤,忍无可忍,怒道:“那鲛女是我的贴身侍女,你们再不从实招来,我便不客气了!”
鎏英毕竟是魔界王女,遮天幕地必须对她好言相待,但旭凤一身魔衣打扮,又是个生面孔,兄弟俩自然没把他放在眼中。虽说火神在忘川震慑十万魔军之事,在魔界魔尽皆知,见过他真容的,毕竟少数。
遮天一手挡开旭凤的剑鞘,慢慢悠悠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道:“今日比武,小的与弟弟确实也去凑了热闹,可我们纵然有那色心,也没那色胆。这位公子,自己没看管好你的侍女,胡乱找我们撒气,我们冤枉啊。”
锦觅半个人躲在旭凤身后,闻言忍不住窜出身子反驳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还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当这里是天界啊?!”遮天简直笑掉大牙,他指着窗外暗色的苍穹道,“也不看看眼下什么时辰,黑夜沉沉,群魔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