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着那些金粉的柱脚非常有感觉。

    “嘿！先生我看不清手上的活儿了！”john从上方喊起来。

    “噢抱歉，我没注意。”莫拉斯先生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大厅又恢复成通明的灯光。

    工作人员把两排长桌铺上了白白的桌布，又自助水果和饮品的银质餐具放在上面。

    筱染看四周无人，便走到钢琴旁悄声道：“嗨，stormy。”

    stormy看了她一眼，道：“好吧，告诉你，不过不要告诉别人。”

    “什么？”

    “我---怀孕了。”

    “！！！”筱染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很震惊stormy会进行没有保护措施的性行为。这在她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里很少见。一般只有俩人在确定了关系并要小孩时才会这样。

    “你还好吧？孩子的父亲……”她不知道该问些什么话题才不会触碰禁忌。

    “是个意外，”stormy停住了旋律，只左手无意识的弹一些和声。“我，刚知道时很崩溃。现在，好些了。”

    筱染不自觉的去看stormy的肚子，stormy看出来她的疑问，“一个月，还看不出来的。”

    筱染：“那……你是准备……”

    stormy哼了一声道：“还不知道。”

    筱染：“不知道？你……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stormy打了她一下：“我的老天！你在想些什么呢！我是说我不知道是否要这个孩子。”

    筱染道：“如果……要的话，就得……”

    “就得结婚，”stormy道。

    筱染点点头。堕胎在他们这个州是不犯法的，但是在一些州是犯法的，而且堕胎的行为在主流的眼里是不受待见的，所以stormy一直不愿说自己是什么病，她也后悔自己追问stormy，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像个傻子。

    这时john装完条幅下来了，他喊道：“嘿，筱染宋，你看看，还合适吗？”

    筱染回头看条幅的位置，是她在设计图上画的位置，挂上去以后实际觉得稍微高了些，主要是字的大小在空旷的大厅显得小了一些。

    “可不可以，稍微往下挂一点啊？”她道。

    “往下多少你看合适？”john一只手扶住梯子。

    “往下……五英尺的样子。”筱染眯起眼睛打量着。“不，四英尺吧。”

    john也稍微打量了一下，然后用钥匙上的一个袖珍激光笔在廊柱上照出一个光点，“这里吗？”

    “哇，你这个是什么？”

    “逗猫的激光笔啊。”

    “哇，你有猫？”

    “对啊……”

    “什么猫啊？”

    “挪威森林。”

    “哇噢！”筱染很喜欢猫，但是想到以后要去读大学不能照顾，妹妹和父亲又都喜欢狗。

    “他那只猫超大的。”stormy用手支撑着头看着他俩。

    john笑着看着她俩：“女士们？”

    筱染才发觉他一直扶着梯子等着她。

    “啊！不好意思，可以，就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