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电子表,是机械表,准确地说,是款伪电子液晶数字表。
“什么?!”老板娘看向白金外壳的手表,根本不懂她说什么。
阮画尘看向服务员,双眸询问。
服务员摇头表示不知道,她只是个二十岁的学生,对这种顶级奢侈腕表并不了解。
她蹩脚的韩文,老板娘猜测:“中国人?日本人?”
阮画尘:“中国人。”
老板娘嗤笑了声,轻蔑意味更重。
如果说阮画尘之前只是一分气,那么现在就是十分气。
因为这关系到民族、国家尊严。
阮画尘勾唇笑,她年纪小,气势却不落旁人半分,眉宇间那股骄矜气这会儿更是逼人。“您放心,我给您的钱,值您整个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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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
阮画尘拿着权志龙的卡往机器那一刷,卡里的钱去了个零头,却足以将整个店都买下来。
服务员咽咽口水,这少女真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
老板娘张张嘴,脸色极其难看。
阮画尘卡还捏着手里,像是把玩,她对老板娘歪头笑的调皮可爱:“最近来店里喝咖啡的人,阿姨别收了钱吧,就说是中国人请的。”
老板娘脸色忽青忽白。
阮画尘脸上笑容敛住,面无表情的转身出了店,朝停在附近的车走去。
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她坐上位置。
权志龙看向气鼓鼓的小姑娘,问:“怎么了?”
她打电话给他,说没钱付账,她被咖啡店的老板扣住了,叫他过来付钱。
一到,她就说借几十万人名币。
阮画尘将手里的镀金卡还给他,“没什么。”
情绪放在一个无关人士身上,是浪费成本。
“刷掉的钱,”阮画尘看向他:“我会还给叔叔的。”
小金库里头的钱足够还他。
权志龙轻笑,不作声。
他送出去的钱,哪还有还回来的道理。
车子涌入车流,霓虹闪烁,不断往车两边倒退。
不似之前那般叽叽喳喳,阮画尘脑袋一直靠着车窗,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崔世媛之前打过电话给权志龙,拜托他照看阮画尘,最好让她别乱来。
有些失礼的请求,他却无法拒绝。
崔世媛看得出,她女儿亲近权志龙。
在首尔,除了权达美,她就只会找权志龙。
权志龙告诉阮画尘,她妈妈去了济州岛,出差,两天后回来。
阮画尘电话关了机,崔世媛只得叫权志龙跟权达美帮忙转话。
阮画尘嗤笑。
爱情,事业,两不误。
这话的褒义有多大,此刻就有多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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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乌漆抹黑,空荡荡的,洗完澡,阮画尘躺在床上。
她睡不着。
满腹的心事不吐不快。
手指在备注‘权叔叔’顿住。
他是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
——我不想他们分开
即使做了许多心理建设,父母之间的感情早已变淡,母亲出轨,有家人中场退出,她还是无法接受。
车子往回家的路开,这会儿是红灯。
权志龙指间夹着烟,隔方向盘上,烟雾如轻纱笼罩着他脸庞,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