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像听了什么好笑的事,呵呵一笑道:“魔君此话听来甚是可笑。”
“这么说,你不是天族的人?”
“魔君真就这么关心我的身份吗?”
“哼,故弄玄虚!”
“故弄玄虚?呵!东皇钟内七万年的孤寂生活,魔君的性子竟是没有半点的收敛。”
“无名之徒,本君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评说。”
“是吗?听闻魔君也曾是叱咤一时的枭雄人物,想来定有什么不同之处,今日得见,也不过如此!”
“宵小之辈,何敢戏弄本君,还不报上名来,免做本君手下无名之鬼。”
玄灵一笑:“魔君与其纠结我的身份,不如关心下我来这的目的!”说过施展法术,右手用力拍在东皇钟上,钟内立时传出厉喝:“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小仙我最近闲得无聊,学了些旁门左道的功夫,选日不如撞日,今日遇见,正好在魔君身上试试好不好用。”
“放肆!”擎苍被玄灵的轻视激怒,厉喝后却感觉自己七万年好不容易已经熔炼的东皇钟却在一点一点的抽离自己的身体,如此颠倒乾坤,只怕墨渊在世也未必做得到,擎苍大惊后很快便镇定下来反击,同时喝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声音中隐隐有些震惊。
“无聊的人!”玄灵说过便屏住呼吸,认真施法,两相较量,擎苍技高一筹,玄灵落败。
玄灵被擎苍一掌震飞落在弱水河岸,嘴角有血流出。
擎苍在钟内疯狂喊叫:“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毁了我七万年来一半的心血,本座一定不会放过你,誓要将你剥皮抽筋,打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玄灵摇晃着,勉强站起身,用衣袖拭去嘴角的血,轻笑道:“小仙奉劝魔君一句,大话不要说的太满了,免得日后做不到打自己的脸。”
“哼,本座乃魔界之主,整个天下都将是我的,有朝一日,本君破钟而出,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玄灵哂笑:“魔君,难不成你还在梦里呢,还是说,你所谓的‘整个天下’就是东皇钟那么大点地方。”
“你,放肆!”
玄灵微微摇头,感叹道:“井底之蛙始终是井底之蛙!七万年来不思进取,妄称一代魔君。”
“你又比本座高明到哪去?还不是一样受了重伤,你能把本座从东皇钟内抽离,本座依旧能重新熔进去。”
“是吗?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吗?”玄灵哂笑,语带不屑的道:“擎苍,我以今日修为便能毁你万年心血,假以时日,必能把你分离东皇钟,废你满身修为。”
“好大的口气!”擎苍虽是如此说,心中却是吃惊不已,此人身份不明,以此修为,今日虽然落败,假以时日,法力不可估量。
“你不信!”玄灵一笑,使用魔界术法击向东皇钟,擎苍惊问:“你是魔族的人?”后自我否认:“不,不可能,你刚才明明用的天族术法,说,你怎么会魔族术法?”若果说擎苍刚刚只是略微吃惊,现在已是十分的震惊,越族修法实为大忌,此女不但身修仙魔两族术法,而且法力如此之高,他有生之年,闻所未闻。
“擎苍,你已经在东皇钟里七万年了,七万年的时光,沧海桑田,世事在变,人员更迭,我若无把握,岂会来招惹你,与其纠结我是什么人,不如想想如何保住你这一身的修为。”玄灵离开后,擎苍在东皇钟内疯狂喊叫:“回来,本座不会放过你的……”声音中夹杂着悲怆、惊慌、无奈、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