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只觉得从唇瓣到口腔到舌头, 通通都被吮得发痛发麻, 但敏感点被这样凶狠的一次次舔刮,身体像是过了电一般酥了、软了、麻了
她最后只能双手往后撑在餐桌上,才将将稳住身形。
而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男人吻着吻着, 手就开始蛇一般在她身上游移,到最后甚至沿着旗袍的下摆滑了进去,轻挑慢捻。
不多一会儿,竟是满手润意, 而她也开始一下下地轻颤, 俨然已经攀登上了极乐之地。
洛川程感受着手上的滑腻,看着怀里哆嗦不止的女人, 当即就想解了裤头入了进去。
好半天才想起这是在餐厅,哪怕他包了场,但现场乐队、服务员都在,他搂着心肝儿亲两口、手不规矩摸两下倒也没什么,真上演限制级, 他脸皮厚节操低倒是没什么, 但甘愿儿,她会杀了他吧。
他只好满是眷恋地放开她。
一时间,气氛安静沉默, 唯紊乱的呼吸和咚咚心跳提醒着刚才发生了什么。
洛川程去看甘愿儿,刚才他吻得太狠太凶, 让她微微有些作呕感,又用手给她
这会儿,甘愿垂着眸,眼眶里都是生理性的泪水,湿漉漉的,又带着点鲜红,再加上酡红的脸颊和红肿的唇瓣,她整个人就像是经历过一夜疾风骤雨的桃花,娇艳欲滴。
她长相本就古典秀丽,今天又是复古风的扮相,再配着这么一副神情,瞬间内敛了全世界的妩媚。
洛川程给她这么一副娇娇俏俏的模样,勾得愈发心痒难耐。
他觉得,迟早有一天,他会死在她身上。
“我们先回去,嗯”
洛川程喉咙滚动,粗着嗓子和她商量,这是餐厅,实在不适合刷下限。
他想去车上,震路虎。
学生时代就想玩的花样,一直没尝试过,现在总得试试啊
甘愿酒喝多了,又给这么一通折腾,脑袋都变慢了,好半天才回魂,乖乖地“嗯”了一声。
站直了身体打算跟人出去,一眼就扫到了那顶小帐篷。
吃个饭,他上下其手就算了,二程竟然也跟着耀武扬威。
禽兽。
甘愿心底大骂,完全忘记某人变禽兽也有她的功劳。
但骂归骂,甘愿还是体贴地走在洛川程前边,替他挡一挡。
洛川程跟在甘愿身后,这次离得近,看得不是那蜂腰翘臀,而是旗袍领口脖颈那一截白嫩的肌肤。
鸦羽一般的长发盘起,露出的脖子光莹雪白,上边纤细绒毛依稀可见,再往里一点,还有他昨夜种下的并未曾消散的草莓。
这个女人是他的。
盖了章戳了印。
只属于他。
他对她的占有欲从来旺盛得可怕,十八九岁的时候就爱在他身上种草莓,脖颈、胸口、大腿根部甚至是背部,满满的都是他的痕迹。
他知道她不爱他,所以老担心她劈腿,幼稚得觉得在她身上烙满他的痕迹别的男人靠近才会意识到她是有主的。
他甚至提议过在彼此大腿根部纹彼此的名字,但被她拒绝了。
很后来回想起那几年,他都会觉得自己超级幼稚。
他觉得重逢以后,他一定会表现得好一点,更绅士一点,也更温柔一点。
现实却是和以前一样的幼稚。
对甘愿,他的绅士风度全都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