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如野火一般疯狂燃烧,他迫不及待地需要发泄,但甘愿身体已经给折腾得残破不堪了,从胸口到身下,到处都是淤青和红肿。
不,还有一个地方。
他从未曾侵略过的地方。
他顺势开了口“给我用口。”
语调,竟带了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他真的愈发放肆起来,现在的他,什么都敢,别说是让甘愿口了,就算走甘愿的后门他都觉得自己敢。
总之,吃了熊心豹子胆。
偏偏这熊心豹子胆还是甘愿亲自喂给她吃的。
她太宠他了,太宠了,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被宠得无法无天了。
果不其然,甘愿没有拒绝,她甚至连犹豫都没有,非常爽快地道“好。”
甘愿本就觉得,床上这事儿,得公平,他给她口了那么多次,轮到她给他口了,自然没什么的。
而且,这个男人是她爱的,是她臣服的,她忠于的。
所以,给他口,让他爽爽,也是理所应当。
洛川程那一下直接疯了,他翻了个身,把甘愿按在床上,然后直接蹲在甘愿脖子处,粗鲁地捏起甘愿的下巴,再把二程塞了
看着身下被呛出泪水的女人。
洛川程愈发疯狂。
这可是他的女神啊。
或许,他骨子里的狠和坏,就是止不住想看到女神堕落的样子,忍不住想看到甘愿这样的天之骄子被自己凌虐的样子。
他就算身处地狱,也要拉着女神堕落,他要将她禁锢在地狱里,陪着他一起在地狱里守望天堂。
于是,魔障了,疯狂了,迷乱了
一切结束后,甘愿重新洗漱了一番。
唇角早已经撕裂开,而身体,哪怕上了药且过了一天了,那些酸痛却并未曾减少。
甘愿觉得现在的自己,完全就是一副给人虐待了的模样。
而且她隐约发现,洛川程在床上有点变态,他非常狠,非常凶,似乎有那么点恨她。
这感觉有点膈应,却也不难理解。
八年前,不论怎么说,都是她甩了他,他如何可能不埋怨。
于是这些委屈和哀怨表现在床上,就有点疯。
她第一次给人口,若是她占据主动的话,还好受一点,但是他来弄,且那么疯,自然就非常难受
不过,她来主动的话,以她的技术,他不见得舒服,而且恐怕要很久很久他才能出来,体验不好。
但因为是他自己在那里弄,所以,非常快,大概是甘愿和洛川程所有里边最快的一次了。
反正他舒服就好了。
其他的,倒也没什么。
这些念头飘出来的时候甘愿对着镜子苦笑了一下。
一旦爱起来,就开始卑微。
她希望这段感情能他开心、快乐、幸福,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让,甚至在床上,都特别纵容他。
为了能让他爽,她好像变得不再重要了。
甘愿看着镜子里那个唇角残破,从脖子到锁骨都吻痕弥补的女人,轻笑,呵,女人,原来你也有这么一天,在爱情里迷失的一天。
而你,清醒地看着你自己泥足深陷。
她觉得自己已经踩入沼泽,她只能被淹没。
慢悠悠整理好自己,甘愿这才回房睡觉。
洛川程坐在床头等她,按理说,把人欺负得那么狠,他应该歉疚的,但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