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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画一12
    空空荡荡的房间,只有残余在空气中的女人香尚未散尽,房间内乱成一团,这些都是她曾来过的痕迹。

    趁着打扫卫生的阿姨还没来,喻尤站在房间里感受她留下的温度。

    窗户大开,门关着,风在缝隙里来回窜,发出呜呜的声音。

    阿粟刚刚告诉他:“姐姐说了,她会想你的!”

    喻尤额前的发被风吹起又落下,他坐在床上,手伸进被窝,明明已经冰凉一片,却还在找寻一丝暖。

    其实秦筠早上走的时候他已经醒了。

    看着她开心无比,看着她和林泽离开,看着她招手说再见,喻尤手心攥的生疼。天晓得他当时是如何忍住不将她抢回来拴在房里的。

    喻尤坐在床边,脱了鞋,窝进被窝里,像个孩子一样蜷缩起来抱着另一个枕头。

    枕头上全是她留下的香味,喻尤没有撒手,他贪婪的嗅着枕边香。明明呼吸逐渐加重,双眼却是清冷一片。

    “秦筠。”他低低念着,将怀中的枕头抱的愈加紧,“你只能是我的……”

    阿粟在小画室外面偷看,不知道老板到底在干嘛。

    “老板从秦姐姐的房间出来后,都进去画室一整天了,不吃也不喝,他怎么了啊。”阿粟碎碎念。

    屋内。

    陈设简单,中间摆放着一张大桌子,墙上挂满了各种画,有一圈画架围绕着桌子摆放。

    喻尤按下开关,屋内冷光变为了暖光。

    他带着蓝牙耳机,坐在椅子上伸手触摸画架上的画,低声问:“她到了吗?”

    耳机里原本是男人在说话,这时,突然插进一道熟悉的女音:“哥,有情况啊?”

    喻尤呼吸一顿。

    “秦淮,她……”

    耳机中男人笑了笑:“我看着她,等你来。”

    喻尤:“恩。”

    电话那头躲开秦筠的秦淮走出门,站在自家庭院里关切问道:“喻尤,你身体还好吗?”

    喻尤:“挺好,怎么了?”

    秦淮松了松袖扣:“秦筠有一天给我打电话,说怀疑你有问题,我以为是你心理,她说是身理。如果你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告诉我。”

    喻尤:“别担心,我很好。不过——她给你打电话是哪天?”

    秦淮回忆了一下,将日期说给喻尤听。

    喻尤听着电话里的日期,沉默半晌,耳尖却是红了。

    他无奈的揉了揉眉头。

    也幸好他身边没人,不用遮掩。

    秦淮见电话那边一时无声,问道:“喻尤?”

    “秦淮。”喻尤缓慢回答说:“我的身理非常健康,谢谢挂怀。”

    见他不愿再说详细的,秦淮也不好再问。他知道几年前喻尤经历的事,所以秦筠那么一说他才格外上心。

    挂掉电话,喻尤无奈扯了扯唇角。

    秦淮哪知秦筠的意思,她分明是在故意调侃他。

    只因那日秦筠喝多,自己扔她回了酒店就不管她了。

    电话放回口袋,收回视线,喻尤盯着眼前这副画。

    墨汁刚干没多久,颜色鲜艳欲滴,跃然于眼前。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一气呵成的完成一幅画了。

    一丝暖意从他眼底滑过,食指触摸着画中的那个女人。

    她蹲在半人高的麦浪中,凝神望着草杆上的瓢虫,神情专注而好奇,紧紧抿着唇生怕吓飞它。

    女人明明身材凹凸性感,又穿着大胆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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