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我还是说了一句话的。
礼夏把脸埋在手臂间,果然,透君就是讨厌她的,现在没有了要跟她周旋的理由,就毫不犹豫把她踢开。
啊啊啊,还是好在意!
礼夏猛地抬起头,一鼓作气打通了黑田的内线电话。
再而衰,“黑田……”
三而竭……“那个,就是那个谁是不是还在那里,让他等下跟我一起去拘留所见库拉索。”
是因为他是最了解组织情报的,没别的意思!
“降谷吗?”黑田跟她确认一下那个被含糊过去的名字。
“我知道他的名字!就是…就是那个谁嘛!”礼夏恼羞成怒,却还是说不出口降谷两个字。
她要怎么说?以后不要在她面前说这个名字吗?然后黑田如果问为什么,这也是她的属下,那些羞耻play怎么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是,我通知他,汇报很快就结束,请您稍等片刻。”
透,不是,那个谁今天穿的是西装呢……
礼夏挂掉电话,迅速回房间换了一身同色系但是跟刚才相差不大的衣服,哼,刚才那身穿皱了不好出门而已,至于颜色,这只是个巧合!
礼夏很快就在大厅等到了那个暂时在她面前不配拥有姓名的男人,他过来看到礼夏这身衣服,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人已经炸毛成这样了,顺下来之前可不能再撩拨了。
降谷带着礼夏坐上了熟悉的马自达,礼夏上车之后就扭过头去,好像专注地看着外面的风景。
实际上是透过玻璃的反射,看着专心开车的那个人。
降谷看破不说破,早上来之前稍微提起的心倒是可以安心放下去了。
对于昨天猝不及防的掉马事件,降谷零是怎么想的呢?
开始或许有些尴尬和哭笑不得,互相周旋这么长时间,原来是一个阵营里的而且是上下级关系,短暂的无奈之后,他更多的是放松,之前的担忧都不再是问题。
那么,现在在去思考他对礼夏抱着的是一种什么感情?是喜欢吧。
之前碍于两人的身份,压制在心底深处不去思考、不给它机会发展的那种感情,在捅破窗户纸之后,迅速发酵成了这样甜蜜的心思。
终于有一个人,他不用担心将对方卷入危险,不必在意暴露身份,不需要有任何伪装,可以完全把心意展现给她。
而这个人,恰好也喜欢他。
等过了这段尴尬的时期(主要是礼夏顺过来毛),双方冷静下来,只要礼夏还愿意向他踏出一步,那他绝不会再给她机会离开。
沉默却莫名和谐的气氛中,他们到达了拘留所,降谷留在车里,礼夏一个人去见库拉索。
这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探监,没有玻璃阻挡,甚至在礼夏的授意下,可以解开库拉索的手铐。
礼夏“我是来做一个交易的,用关于那个组织你所知道的一切换我招安你。”
库拉索冷笑,“这似乎都是对您有利的条件,我为什么要答应?”
“那几个孩子,你很在意吧?我可以给你换一个新的身份,甚至可以允许你接触他们,如果我没记错,你和他们还有一起坐摩天轮的约定吧?“礼夏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可耻,用几个孩子打感情牌,事实上这确实才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招安的话,也是要做暗杀、潜入一类的任务吗?”库拉索低下头,她确实很心动,那些孩子们是她的救赎,但是如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