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回生二回熟。”
贾蓉嗤道:“哼!谁说不是?因为她我戴绿帽不说,三天两头挨老东西的打骂。”
贾蔷含了一口药酒,喷在贾蓉的脸上,慢慢替他揉搓:“只盼她一病死了,免得你们父子反目成仇。”
贾蓉咬牙切齿,愤愤道:“她早死才便宜了她。宁国公府多早晚轮到我做主,到那时我再治办她,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两人一唱一和地臭骂贾珍和秦可卿,惹得金荣和薛蟠在隔壁挤眉弄眼,直捂嘴偷乐。
贾蔷替贾蓉上完药酒后,另从匣子里翻出一小瓷瓶来,向贾蓉献宝:“心肝儿,这是西洋来的好东西,听说涂在后面,十分地滋滑,叫人不觉着疼,你试试它的功效。”
贾蓉打开瓶塞,凑在鼻尖闻了闻,挑眼笑看贾蔷:“休想糊弄我,你上次拿来的曲径通幽软蜜膏就不顶用,哄我上你的当,结果被你折腾够呛,疼得三五天落不得坐。”
“上次是我该死,这回包管顶用,不顶用的话,我撅起屁股任你干。”
“哼!你岂会不知我嫌后面脏,从来懒得干!不像你tian得欢。”
“心肝儿,谁叫你那处招人稀罕?快快从了兄弟罢。”
贾蔷急不可耐的去解贾蓉的裤腰带。贾蓉半推半就几下,索性自个儿动手褪下裤子,乖乖地将半边身子趴伏在桌上,微微并拢双脚,抬高下身。贾蔷伸出舌头,将瓷瓶里的津液倒在舌尖上,接着埋进贾蓉两股间逗弄起来,把贾蓉侍候地高吟低唱。待功夫做足之后,贾蔷掏出黄龙捣戳进去,继而前后摆动起来。两人战完一回,贾蓉腿力不济,站不太稳。贾蔷扶着贾蓉到揺椅上躺下,接着将贾蓉两只脚拉开张大,搭在椅子扶手上,后面袒露无私,作请君入瓮状。贾蔷岂会客气,自是直趋而入动将起来,揺的椅子咯咯作响,爽的椅上之人哼哼唧唧。
蓉蔷二人这厢春意无限,隔壁房里的偷觑者看的血脉喷张,尤其是初次赏春的薛蟠,看得气血方刚。薛蟠经金荣接连揣掇,亦渐渐迷上男色。之后,薛蟠听说贾家有处义学,里头清秀子弟颇多,遂佯借求学之名,实则满足龙阳之好,花银子包养潦倒同窗,还赐名一个香怜,一个玉爱。
薛王氏不知儿子变得愈发荒唐,以为儿子跟着贾家子弟学好,知道读书进取,高兴地封了厚厚的束脩交给薛蟠,命他带去献与先生贾代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