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最后都是自己倒霉。
就像她以前对付周良音,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反而把宋昀一次又一次的推向周良音,而她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喜欢,成了彻彻底底的失败者。如今重生,她头脑清醒多了。
纪瑶拿起风筝一笑,跑去放。
玩了会儿,满头大汗。
她站在树荫下擦汗。
纪廷元问:“你今天怎么一直一个人……那个沈妍呢?”
纪瑶完全没想到哥哥会问起她,愣了愣道:“哥哥,你想见到她不成?”
“怎么会!”那个小姑娘就喜欢盯着他,看到他就会傻笑,他每次都嫌烦,但妹妹经常跟她在一起,也习惯了,故而问问,“我只是觉得奇怪。”
纪瑶点点头,突然道:“哥哥,我以后肯定给你挑个好妻子!”
纪廷元嘴角一抽:“说什么呢?谁要成亲了?”
“你总要成亲的,你都二十了。”
“急什么,等你们两个都嫁出去再说。”纪廷元道,“我每日出去跟朋友玩,都忙不过来。”
他是个浪子般的男人,喜欢待在外面。
纪瑶挽住他胳膊:“反正我说话算数。”
“先给你自己操心吧,就你这性子,我看找个相公也不容易。”
气得纪瑶掐了他一下。
兄妹两个说话的时候,纪玥还在珍珠湖边,眼见纪廷元不再过来,她让小厮把东西收一收。
谢鸣珂在对面钓鱼,人静如画。
纪玥看了一眼,离开珍珠湖。
谁料迎面走来一位公子,行到湖边,叫道:“大哥,你这鱼钓得也太久了,祖母让你过去,我可是把话带到……”说话间,忽地瞧见纪玥,他腿都迈不动了,只觉那姑娘仿若是从月光中而来,清冷似仙子,眉眼淡淡,不着浓妆,却凝聚了整个春日的灵气。
直到纪玥走远了,魂都没有收回来。
谢鸣珂看在眼里,开口问道:“祖母找我何事?”
“啊!”那公子如梦初醒,转过身答话,只是心思早就被纪玥吸引了去。
此时天色已不早,廖氏跟夫人们也说得差不多了,便叫上纪彰和三个孩子坐车回家。
路上,廖氏问纪瑶:“你是不是跟沈姑娘吵架了?”
“她同娘说什么了?”纪瑶心道,这沈妍果然坏,马上就去告状了。
谁想廖氏道:“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哭,不过我瞧见她起先同你在一起。瑶瑶,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自己女儿什么性子她是清楚的,只怪她喜欢惯着,纪瑶十分任性,可她总是舍不得责骂一句。
“我才没有欺负她,”纪瑶撇撇嘴,“娘,是她又要送东西给我,我说不要,她不肯,我现在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不然为何总是送东西给我?有句话说拿人手短,还说礼轻情意重,她总是送贵重东西,您说,她到底是何意思?”
廖氏一时答不上来。
“姐姐,你说呢?”
纪玥思忖:“无事献殷勤,总有所图,既她做事不光明磊落,是无须理会的。”
廖氏眉头拧了拧:“我本觉得这沈姑娘不错,可你们都不喜欢,也罢了,以后少走动。”
总算摆脱沈妍了,纪瑶高兴极了,吃起随身带的蜜饯。
因今日许多家族外出踏春,回来时,守城兵士一户户检查,与去时一样的堵塞。
纪瑶吃饱了,困意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