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咸鱼,懒得翻身的那种!”
说完,她抬头望着天空笑了,他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
回家后,她去厨房泡干木耳,把芸豆交给满脸嫌弃的少爷,让他帮忙喂食。
等她忙完事从厨房出来,发现狗粮还稳稳的放在柜子上,芸豆可怜兮兮的蹲在下面,至于少爷嘛,鬼知道去哪了。
“喂个狗粮,能累死你啊!”
吐槽完某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她把狗粮倒在碗里,看着狼吞虎咽的芸豆,不由得在心里同情它。
“如果我走了,你怎么办啊?你就不能懂事点,多冲他摇摇尾巴,傅少不是那么铁石心肠的人,只要你听话就行了。”
晚饭的时候,她握着筷子,谨慎的开口试探对面的男人。
“等我开学了,芸豆谁喂啊。”
从没想过这个问题的男人面上一怔,低头看了眼蹲在地上的狗,想了想说。
“钟点工。”
听他这么说,她放心了,现在就差找个矛盾点,让少爷把自己撵出去,只有这样才能断的彻底。
“那就好,我怕把它饿着。”
话音刚落,她见少爷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听见高冷的男人,阴阳怪气的说。
“你怕它被饿着,我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少爷的语气有点委屈,这个发现让她吃了一惊。
“你、你有钱,去哪里都能吃饭啊,它只能等别人喂,不一样的。”
说完,见少爷低头夹菜,看不见他的表情,她也不知道这个答案算不算合格。总之,跟着少爷的每一天,都充满惊险,像是行走在钢丝绳上的杂技演员,一边庆幸、一边害怕。
周家办寿宴的那天,周深不请自来,刚进屋没和开门的人打招呼,就冲进去找人,搜了一圈没看见傅卿言的影子,才回头问她。
“人呢?”
“傅少吗?他出去了啊。”
“什么!”
见周深惊讶的表情,她忍不住挠头,“他没和你说?今天吃过早饭他就出去了。”
“说个屁呀,我都快把他手机打爆了也没人接,他有没有说去哪儿了?”
“难道不是你家?”
今天吃完早饭没多久,少爷就换了衣服,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她以为是去周家,不过看周深的表情,她觉得自己又单纯了。
“呵呵,你当傅卿言是什么人,他有那么懂事!你快打电话,问问他在哪儿。”
看着他脸上狰狞的笑容,她急忙掏出手机打电话,拨号的时候还能听见身边男人的咒骂声。
“千防万防,没防到他这一招,妈的,老子一会儿见到他,非亲手剁了他不可,王八蛋……”
骂骂咧咧的声音吵得她耳朵疼,余曼堵着一侧耳朵去旁边接电话,结果知道手机震完铃,那头都没人接。
“没人接。”
“再打!”
对上他抓狂的眼神,她又打了一遍,还是没人接。三遍后,她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
“他是不是没带手机?”
周深面色一僵,表情更加狰狞,大吼道: “上去看看!”
等到了少爷的卧室,她一拨号码,就听见从枕头下方传来的震动,走过去一看,果然是他的手机。
捏着被故意留在家里的手机,周深气得想掀桌,她缩着脖子悄无声息的往后躲。
“他平时会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