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怎么能这么淡定?”
“意料之中的事不值得惊讶,而且我又不在国内,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怎么样。倒是你,多帮帮他们,我哥那个人就是块千年寒冰,一般的女人还没把他捂热,就先被他冻死了。”
“鳗鱼看上去不是一般女人,但也难保她出师未捷身先死,你在旁边给他们俩做好保暖设施,别让她被我哥气死或者冻死。”
听着她慵懒的声音,周深想从电话里爬过去打死她。
“你倒是会差遣人啊,你们傅家的事,凭什么安排我去跑腿?”
“凭你是哥最好的朋友啊,你总不想看着他一辈子这样吧?你信不信,如果余曼出了事,他会比当年更丧心病狂,你也不想再看见他发疯吧?”
“……你是在威胁我?”
她笑了笑,放下杯子,动作优雅迷人。
“我哪敢啊,过几天我就回去,到时候去见见鳗鱼。我哥太骄傲了,放不下面子,就算心里惦记人家,也要装得什么都不在乎,这种男人啊,最麻烦了。”
“你们傅家,就没一个不麻烦的!”
“那倒是,你帮我稳住他们,下次我请你来玩,这边海滩上的美女都是波涛汹涌的,很符合你的品位。”
大概是看在美女的面子上,周深矫情了一会儿,就答应了,傅诗雨把手机交给助手,勾着红唇望着起伏不定的海平面,悄悄在心里盘算。
担心她算的不准,周深挂了电话就跑去找傅卿言,他要亲自去探探口风。
门铃响了七八次,屋里的人才过来开门,冷着脸看向不请自来的人。
“你来做什么?”
“鳗鱼呢?”
“学校。”
“你怎么又放她走了?还有,她好好的,怎么就去看心理医生了?难不成,你已经把她逼疯了?”
要不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少爷真想一脚把人踹翻,“和你有关系吗?”
“有啊,你这个不吃回头草的人,突然回头了,我当然要好好了解一下情况。”
“什么叫回头了?我现在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明白,我懂得。”
看着他那一脸浪笑,少爷觉得他什么都没懂。
“我不在乎你懂不懂,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关门了。”
“别啊!我难得来一次,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合适吗?”
仗着脸皮厚,周深无所畏惧的撞开门进去,走到笼子跟前,吹着口哨刺激一心想出来的芸豆,傅卿言被狗叫的声音吵得头疼,冷着脸过来打开笼子。
三个月大的阿拉斯加瞬间跳出来,一把扑到周深腿边,咬着他的裤腿疯狂甩头。
“卧、卧槽,傅卿言你大爷的……”
“你好好陪它玩吧,我去书房处理剩下的工作。”
不管好友的求助和咒骂,少爷撇着嘴挂着冷笑离开,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余曼会不会和那个姓肖的男人怎么样,已经开始后悔刚才走得那么干脆,偏偏周深还不知死活的上门找事,他没自己动手已经算仁慈了。
“你…你特么就这样走了?把狗弄走,老子的裤子!”
撕拉一声,深色的长裤被芸豆从小腿处撕开一个大缺口,周深瞬间蒙了,急忙甩开“疯狗”去追傅卿言。
“你们家狗打疫苗了没有!老子的裤子被它撕烂了,傅卿言你别装死,你说句话……”
知道芸豆只是和人闹着玩,少爷对他的哀嚎不予理睬,谁让他嘴欠来着,总得让他长点记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