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吹蜡烛!”
看着他认真地表情,她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深吸了口气吹灭燃烧的数字。
“好快啊,我都22了。”
少爷瞥了她一眼,把蜡烛取下来放到一边,把刀递过来。
“切吧。”
家里只有两个人,所以蛋糕尺寸偏小,胜在精致口感细腻,俩人平常不怎么吃这些甜点,一人一块蛋糕后,都没胃口吃饭,跑到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傅少。”
“嗯”
“求你件事呗。”
“说!”
“别对我这么好,咱们萍水相逢,也没多少缘分。最近我心态正常多了,不会再整天想着怎么死,也不会突然发疯,你可以安心了。”
大学还剩下半学期,结束后她会回到那座小城,当一个平庸的人,过完自己平凡的一生,实在是不值得他如此善待。
闻言,少爷转过来,见她脸上写着“我是为你好,我是认真地”,就气不打一处来,揪住她的耳朵往上提,疼得她龇牙咧嘴,伸手挠他。
“你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啊!”
看着因运动而小脸发红的女人,傅卿言冷冷的转回来。
“和你说再多都是对牛弹琴,还是动手来的更有价值,再让我听见你说那种废话,我就帮你多加俩耳洞。”
她放下揉耳朵的手,抿着嘴一个劲冲他翻白眼,想抱起地上的芸豆砸到他脸上去,就会仗着力气大欺负人。
“你今年都27了啊,该明白什么叫避嫌,咱们如果经常混在一起,别人会说闲话的。我这个人已经不要面子好多年了,就怕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啊。”
“别人是谁?”
“谁都有可能啊,你公司的同事、董事,圈子里看你不顺眼的人应该不少吧?我这辈子不结婚倒是无所谓了,你不行啊,你家可是有皇位要继承的。”
“你为什么不结婚?”
没想到那么多关键点,他偏偏揪住这个最不重要的,余曼扯了扯嘴角,歪着脑袋想了想说。
“不想去祸害别人,也不想被人祸害。我没有恐男已经实属不易,让我不恐婚,确实不太可能。”
出生在那样的一个家庭,她宁愿自己没出生,宁愿母亲没嫁人。一个人单着,也好过和魔鬼共处一室。
他捏着遥控器半晌,一直没出声,像是根本没在听她的自我剖析,可她觉得少爷在听,而且听得很清楚。
“虽然知道我说了您老人家也未必会放在心上,可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如果将来遇不到真心喜欢的人,却一定要结婚的话,至少要选个同样不爱你的人,这样你们谁也不欠谁,谁也伤害不了谁。”
她无父无母孤儿一个,不想结婚就不结,但他不行,傅家的大少爷,家里的皇位还等着人继承,妻子和孩子都必不可少。
“余曼!”
“嗯?”
“你今天废话太多了!”
“哦,那我闭嘴。”
怕说多了惹他生气,她乖乖闭上嘴看电视,拿着遥控器的人却有点心不在焉。之前,他没想过结婚这件事,连个念头都没有,也没想管傅家的家业,毕竟他还有堂兄妹在。
……
看在她生日的份上,少爷晚上带她出门吃饭,让她没想到的是,来的是西餐厅。
“我不会用刀叉,如果给你丢人了,千万别怨我。”
刚要进门的男人,因为这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