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得太快,她愣了愣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真没看出来他的身体有那个意思。
“现在?在这?”
“生理期?”
他夹着青烟袅袅的烟,慵懒又高冷的给了她答案,她低头不自然的嘟嘟嘴,心想:我大姨妈没来,你大姨父倒是来了,脾气真臭!
在她低着头扭扭捏捏解扣子的时候,他又冷着脸吐出两个字,“全部!”
余曼脸色一僵,抬眼看着他,越发肯定他回来前,在哪里受了气,更不敢再招惹他。
一番窸窸窣窣的动静后,她面朝下躺在沙发上,余光瞥见手臂上深浅不一的皮肤,意识逐渐飘远,想起当年被皮带抽打的样子,整个人都魔怔了。
见她又在这种时候跑神,傅卿言有些恼火,提着她纤细的胳膊,把她翻过来,低头重重的咬在她耳边。
“啊!”
她疼得浑身一颤,刚要骂他混蛋,就听见混蛋恶声恶气的道。
“这种时候你还敢跑神!”
怕再被他咬,余曼不敢想别的事,盯着他那张前后摇摆的脸,即使是这个角度,现在是这个状态,他的脸看上去依然精致。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会听到女人说:如果能爬上傅少的床,哪怕只有一夜,也死而无憾。
一场运动过后,他出了不少汗,不再是先前那副夹着烟的禁欲系模样,耍赖似的压在她身上不起来。
“重,起来,我要去洗澡。”
“急什么 ,还没结束,做完再洗。”
嫌沙发施展不开,他环住余曼的后腰,抱起怀里轻盈得有些过分的人上楼。
她盘腿挂在他身上,长发乱了、脸也红了,身体在不时的轻颤。
第二战场是在她的卧室,等他终于办完事,她差不多也只剩半口气吊着。
傅卿言洗完澡走出来,见她脸朝下一动不动的趴着,被子斜盖在身上,露出大半个后背和数不清的疤痕。
他坐在床边,不动声色的把被子盖到她后颈,擦着头发问她。
“在等我抱你去洗澡?”
她晃晃脑袋,没有起床的意思,答非所问的甩给他一个问题。
“快十六号了吧?”
他没听懂话里的潜台词,微微颔首平静的反问道。
“十六号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十六号,就三个月了。”
他愣了愣,半晌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你想纪念一下?”
她继续晃晃脑袋,不敢说实话。两个月前,听到他的朋友开玩笑,赌她能不能撑过三个月。
因为,傅少身边的女人,保质期只有三个月,算算日子,她也终于快过期了。
“去洗澡,一会儿带你出去。”
“能不去吗?”
他抿着薄唇没说话,她僵持了一分钟,不情愿的抱着被子爬起来。
出门的时候,她顺手把茶几上的东西抱在怀里,却被他拦下来。
“不是说给我的吗?”
“明天再带走。”
闻言,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放下那些齁贵的东西,被他推出家门。
电梯里就他们俩,她盯着数字,他盯着她的脸出神。
“你今天怎么丧丧的?”
“我哪天不是丧丧的?”
她撇撇嘴,想笑却没什么力气,只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越发让他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