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伴还算有眼力,小鸟依人的站在他身边,但也没有贴得太紧,齐安榆知道女人想要的是什么,她让他觉得满意,他自然不会吝啬。
中途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女伴给他递酒的时候,手没拿稳,酒撒在了他身上,高脚杯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叫住服务员,要来纸巾想给齐安榆擦衣服。
齐安榆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湿湿的衣服贴在身上不太好受,但他更不想让别人帮他擦,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用了。”
然后才抬头和刚才一起聊天的那人,嘴角扬起一抹带着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要先失陪了。”
那人长相和蔼,是位知名导演,他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哈哈,没事没事。”
待那人走远,齐安榆才转身上楼去了休息室,里面空无一人,桌上放着的烟灰缸里有几个烟蒂。
他脱下外套搭在沙发上,白衬衫上的胸口位置有一小片污渍,感觉有些发闷,他扯了扯领带,才觉得气顺了一点。
一转身发现小模特站在他身后,心中愈发烦躁,不耐的问:“你怎么还在这?”
小模特见药效差不多是发作了,她身子贴上去,双手勾在齐安榆的脖子上,嗲着声音说:“齐少,大家都是成年人,身边常年没个女人,你不寂寞吗?”
齐安榆才23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知道小模特给他下了什么药,此时被蹭一蹭就浑身发热。
他想不到自己也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气急败坏的把小模特拉下来甩到一遍,脚步浮躁的向外走去,小模特被高更鞋崴了脚,看他就这么走了,心底开始后怕。
齐安榆给负责人打了个电话,这场宴会他是不可能再继续主持下去了,努力不让脸上露出异样,往人少的地方出去。
耳边的嘈杂声逐渐远去,在他以为已经走出宴会大厅的时候,撞在了一堵柔软的墙上。
他抬眼有几分迷茫,眼前的人可真好看。
……
宁木均是真心不想管他,不过……
他蹲下身子,抬起齐安榆的下巴,“你的眼镜呢?”
之前的齐安榆带着一副厚重的眼镜,所以宁木均一贯以为他是高度近视,在的异常是因为他眼镜不见了。
齐安榆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离他越来越近,吞了一口口水,心跳不知为何开始加速,他把头凑过去,趁宁木均不注意,嘴贴了上去。
真甜啊。
宁木均反应过来,头一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刚刚那柔软的触感,唇上还有遗留的酒味,他不再手下留情,脸上羞愧交加。
强硬将他推开,齐安榆肩膀撞在了桌角,疼的他冷汗直冒,意识却也清醒了一点。
“等等。”他叫住要走的宁木均,“送我去一下酒店,拜托了。”
见他没有停步,齐安榆有点慌了,如果等下遇到别人,再发生这样的事,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传出去恐怕到时候他公司的艺人都会受到牵连。
撞到的地方一阵刺痛,他没有力气起身,下意识的向宁木均求救,“别走。”
可能是他的声音太过脆弱,宁木均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齐安榆因疼痛红了眼,趴在地上格外的弱小可怜。
还真是让人没办法不管,宁木均这时也发现了略微的不对劲,犹豫半刻,把他被在背上,和系统要了地图,绕过人群出去了。
齐安榆过高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