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进出剧组的人都停下来看戏,再看看地上的东西,要是被泼到,宁木均的演艺生涯算是到此为止了。
宁木均盯着被腐蚀出两个洞的衣服,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凌厉:“卖屁股?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乱造谣,我可以告你诽谤,你拿硫酸泼我,我可以告你故意伤害罪。”
少女一脸无所畏惧,扬起脑袋:“你告啊,反正我未成年!”
“由你父母承担也无所谓?”宁木均勾起一抹笑容,眼底没有丝毫温度,“真替你父母悲哀。”
少女瑟缩了一下,显然没有想过这一点,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很快又坚定下来:“你不还好好站在这里吗?”
“故意伤害未遂,我也是可以告你的,不过如果你告诉我,谁让你来的,我就放过你。”宁木均诱导的说,仅凭少女,还是一个未成年,他不信她能进来的。
“我……”少女被吓到,有些动摇了,咬了咬牙,硬是说道:“没有人派我来,我就是讨厌你!”
宁木均冷眼看她,已经有人报了警,没一会警察就来了,他和导演请了半天假,鉴于他平时表现非常好,导演对他很是宽容。
少女看到警察就怕了,却还是强撑着来到了警局,宁木均进去做了笔录,后是少女。
少女刚开始还什么都不说,经过女警的一阵说教,哭着说了出来。
她叫贺佳,今年十五岁,因为喜欢张洲远,所以才会一举做出这种事情,当女警问她怎么进去的时候,她只字不提,言语颠三倒四,无论怎么样都不说。
她的父母来了后,不仅没有向宁木均道歉,还颠倒黑白,说他作风不好,被这样对待也是活该,当着大家的面耍泼撒赖,扯着他的衣袖不让走。
这样看来女孩长成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和他们讲道理根本就没用,别人拉也拉不开,要是谁下手重了还赖着别人赔钱。
“我再说一次,放开!”宁木均被折磨的耐心全无。
妇人抱着他的腿开始狼哭鬼嚎:“命苦啊!我家幺儿才十五岁,前途就要被你这天杀的毁了……”
宁木均转头和身后的人说:“麻烦你给我和水杯。”
“好的。”那人虽疑惑,还是去拿了,只道他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喝水。
把玻璃水杯倒上半杯水,那人递给宁木均。
他接过,却没有喝水,他把手移到旁边,用力捏住水杯,指尖发青,随着一声脆响,水杯竟然碎了。
水喷洒在地上,淋到了地上的一对夫妇,玻璃碎片散落在地上,宁木均的手被割出了几道伤口,血正在往下流。
他这一举动吓到了现场所有人,妇女也不哭了,呆呆的看着。
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个人的喘气声打破了这片寂静,来的人是齐安榆,他撑着门,看着里面诡异的一幕。
妇女不知不觉就送了手,他们欺软怕硬,遇到硬茬就不敢再放肆了。
宁木均好似受伤的不是他,疑惑的看着门口的人:“你怎么来了?”
齐安榆快步上前,拉过他的手,小心的取过手心残留的碎片,一丝心疼在心中滑过,不答反问:“这是怎么了?”
宁木均也不抽回手,任他牵着:“没事了,解决一些麻烦。”
被他称作麻烦的贺家夫妇不敢吭声,人还坐在地上,却不敢再纠缠上去。
“这……这杯子是真的吗?”贺母有点不敢相信,小声的问贺父。
“真的哩,我刚刚还看到那小警察拿过来的。”贺父压低声线,就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