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头看他,心中倒是比刚才好受了不少。
“呵,看来你走丢前还是个娇养的小少爷。”宁木均同他调笑。
“才不是。”他凶巴巴说道,清脆的声音没有一点气势,反而让人觉得在撒娇。
宁木均没有一点原则的改口:“好好好,不是不是。”
里溪气呼呼的看着他,说不出反驳的话,别过头把冻出来的鼻涕糊在他胸口,以此表达愤怒。
他知道宁木均是在逗他,可是还是很容易炸毛,明明内心都是一个成年人了,让他稍微的感到羞耻,特别是宁木均用逗小孩子的语气和他说话,就止不住的心塞。
宁木均看不出他这些弯弯道道,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问:“你用火把绳子烧断,能做到吗?”
里溪的头闷在他的胸口,“我试试。”
为了方便他操作,宁木均把他抱紧了一点,给后面留有空隙。
一小撮幽幽的火苗把这里面照亮了一点,里溪小心翼翼的点在手腕的绳子上。
“啪”。
绳子掉在了地上,火势开始蔓延,里溪有一把水浇在了上面,接下来的事情就方便多了。
很快宁木均手脚也得到了自由,他发现在角落里的枯草上面,有已经干了的血迹,一路到门口。
左右两边的墙都是实心的,看不到对面,但能听到声响,听声音可以判断一直有人在走路,而且不是一个两个。
“哥哥。”里溪小声的惊呼。
“怎么了?”
他泪眼汪汪的投进宁木均的怀里,“有人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