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坠坠。”
坠坠低敛眸光,不做任何评价。
于是谢厌臭不要脸地对最千秋说:“你看,他也这么认为。”
“对,很好听很可爱,世界上再没别的名字可比了。”最千秋慢吞吞吐出一口烟圈,敷衍着附和一番谢厌,随后另起话头:“你这是回霍九的别邸?”
“当然。”谢厌说得漫不经心,“毕竟我现在可是霍九的人。”
最千秋白眼一翻:“若是某一天你跑了,希望他别到我这儿来哭。”
谢厌笑眯眯地对最千秋打包票:“放心,他不会的。”
恰好行至岔道口,捏着烟枪的人驻足,朝其中一边扬扬下巴:“我回仙楼,就此别过。”
“等等。”谢厌叫住他。
最千秋偏头:“嗯?”
谢厌用眼神示意最千秋看向他身旁的少年:“帮我们坠坠检查下身体再走。”
最千秋开始磨牙:“谢厌,你真是把我当使唤的手下了啊。”
“我这不是沉睡初醒,身边只有你这一个知根知底的朋友吗?当然了,亲兄弟尚且明算账,这是诊金。”谢厌边说,边从鸿蒙戒里掏出一颗金珠子,拉过最千秋的手,将之放入他掌心。
“我还真是谢谢你,没打算白.嫖!”最千秋黑着脸把这二两重的金珠子收进鸿蒙戒,再绕过谢厌的轮椅,站到坠坠面前。
少年默默跟在一旁听谢厌与最千秋说话,至始至终都瘫着一张脸,此时此刻话题来到他身上,不免蹙起了眉。他抬眸直视来者,不动声色后退,惹得最千秋挑唇一笑。
最千秋从前也曾正儿八经开过医馆,对这种自认“我身体好得很没毛病有毛病的是你别想动我一根手指头”的小屁孩儿,自有一套收拾办法。
——没什么是揍一顿治不好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说时迟那时快,最千秋丝毫不给坠坠反应空间,抬手对准他身侧某几个穴位连续猛戳。少年顿感困意袭来,眼皮沉重,步伐摇摇,要倒不倒,最终实在撑不住了,腿一弯,朝前方栽去。
谢厌伸手接住坠坠,最千秋扶上轮椅,烟枪在虚空一点,周遭场景瞬移,眨眼后,三人已身处霍九别邸的梅院中。
“哟,你还说没有特意盯着我?”谢厌偏头看着最千秋,倏地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