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厌反问他。
“行吧。”最千秋踩着鞋子走下罗汉榻,径直来到坠坠面前,用老鸨看新鲜小姑娘似的眼神打量坠坠。
后者瘫着一张脸任他目光上下来回,听得这人一笑:“还成,打扮艳丽些,再穿大胆些,往台上一站,保准让对面人武器都拿不稳。”
坠坠冷冷一掀眼皮,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头。
接着,谢厌竟然也笑起来:“这倒是个方法,省力又省心。”
少年拳头攥得更紧了。
“不过不必如此,就算只有三日时间,我亦有方法让他在这场大比中脱颖而出。”谢厌又摇摇头,语调拖长,漫不经心。
“那还让他不快把洗髓丹吃下。”最千秋道,这便是答应为坠坠护法了。
侍女们极有眼色地从房内退开,雕花精美的山纹水曲柳木门开合过后,谢厌把药丸从玉瓶里倒出,递到坠坠面前。
少年凝视药丸,想到那天价般的一百八十八万金,不敢伸手,“一定要?”
“不重塑经脉,你这一生都别想跨过修行的门槛。”谢厌笑望着他,语气如惯常说话那般随意,但眼眸里透着认真。
“那我……”坠坠想说那我不学武功了,但无奈发声系统受到损害,说话比常人慢,而第二个“我”字恰好张口的幅度比较大,谢厌抓住了机会,一下就将洗髓丹给塞进他嘴里。
再用力摁合他上下颌,迫使他咽下。
洗髓丹几乎立即溶解,一股充沛元力在少年奇经八脉中炸开,倏尔即游走遍全身。经脉一寸寸被打碎,又在极短的时间内长合。
什么都来不及想了,能感受到的只有疼痛——挫骨般的痛楚。少年脸色惨如金纸,唯独下唇被咬出一道血红,看上去十分骇人,偏偏一声不吭,只手指死死捏住谢厌轮椅扶手。
见状,最千秋平平一“啧”,手指点上他后背几处大穴,再将人一拨,令他同自己一到盘膝坐下,双掌相抵。
谢厌推开到一旁,为他二人空出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