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秘书长:“许先生,即使您是股东,未有预约您也不能随意闯入总裁办公室!”
“滚开!你是什么货色,也敢来教训我?信不信我立刻辞退你!”
淮之恒不禁哂笑,沉声道:“让他进来吧。”
秘书长闻言,不再拦着,下一秒总裁办公室的房门就被一脚踹开来。
淮之恒这才看到了许志安现在的模样,不过是隔了一两天,他却好像老了十岁……虽然本来就并不年轻。他的胖脸上耷拉着眼袋,眼圈青黑,面上还有巴掌印和抓挠的血丝,头发凌乱又油腻得能够反光,好像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
秘书长生怕淮之恒出事,不敢离开,戒备地盯着许志安。
他这个秘书长可不是白当的,擒拿跆拳道都会一点,对付许志安这个身子常年被烟酒美色掏空的中年肥胖男人还是没问题的。
许志安跨步向前,一掌重重地落在淮之恒的书桌上,将桌上的笔筒打落在地。
“说!是不是你这个小瘪三录的音!还敢给你老子发出去,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淮之恒不动声色地躲过迎面喷来的唾沫,站起身,一米八几的身高足以傲视许志安,他神色无比平静,矜持又高傲地昂首俯视着这个中年男人:“叔叔,就算是我做的,您……又能奈我何?”
原身许雅言还是过于善良了,即使面对来自极品亲戚的恶意,依然想着这终究是他的亲戚,有血缘为纽带,连还手都少,大多是打散他们的恶意计划罢了。可他这么想,不代表对方领情啊。是以许雅言死后怨怒异常,意识碎片里的愿望就是打断他们的狗牙。
现在身体的灵魂换成了淮之恒,他当然不会对许志安留哪怕一丝情,只是想着在不弄脏手的情况下,如何让这群东西自己搞死自己。
嗯……这并不难,不是么?
许志安青筋暴起,面容狰狞而扭曲,眼神阴森地看着淮之恒,嗓子里发出了粗粝的“咯咯”声:“我弟弟真是有个好儿子!侄子,我这个做长辈的就好好劝导你一句,以后小心点!”
“呵呵,侄儿也奉劝一句,叔叔威胁别人的恶习还是尽早改掉才好,没准哪天就捅了篓子。”淮之恒淡淡地瞥了眼许志安,他实在是想不通:好歹自己也是股东之一,每年都能拿到一笔相当可观的分红,只要许氏公司继续发展下去,赚的钱越来越多,好处又不会少了去。许志安自己不会做什么生意,偏偏处处跟自己的侄子过不去,四处添堵,只为了眼前利益,却不曾向长久看去。
就算许雅言倒了,他暂时能获得一大笔钱,可除此之外呢?不会再有第二个许氏给他败了!
真是……贪婪又愚蠢。
淮之恒动了动唇角,勾起一个讽刺又冰凉的笑容,他的气势浑然一变,就如同即将到来的暴风雪那般深沉压抑。
“叔叔,侄子最后还是奉劝您一句,到底我们都姓许,希望您能够想清楚点。李秘书,送客。”
许志安被淮之恒的气势骇得倒退两步,旋即又觉得自己在一个小辈面前露怯丢分子,色厉内荏道:“年纪轻轻,口气倒不小!不过是借了你爸的势,就敢这么和叔叔说话!许雅言,不要以为自己就成了气候,我倒要看看能不能用手指头碾死你!”
眼见他还想说些谩骂的脏话,李秘书半拖半拽地将许志安赶出了房门。即使将房门关上,淮之恒还能听到许志安那滔滔不绝的脏句子。
嗯,接下来估计全公司都知道,股东和总裁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了。
淮之恒将手机的录音关上,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