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好几次,总是不满意,最后眼看着时间快到了,又只好匆匆穿上一开始选的那套。
温念刚穿好衣服,林岁稳电话就来了,他说他在楼下,温念急忙套上裤子,让他等一下,他单脚站立,踉跄一下,没站稳,整个人就跌在了地上,手机像是抛物线,被甩到了一边。
温念仰面躺着,呆愣看着天花板,后脑勺钝钝的疼,电话还在通话中,林岁稳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温念,你怎么了?”
温念去摸手机,手掌撑地坐了起来,他有些尴尬,支吾了两声,对林岁稳说:“刚才没留意摔地上了,没事没事,我现在马上下来,你等一下。”
他站了起来,曲着的膝盖绷直了后,就是一阵刺痛,温念没多管,从房间里一瘸一拐的跑了出来,小羊驼在客厅里晃悠,温念给它倒了一些生玉米粒,摸摸它的头,“乖乖看家,我去和你爸爸约会了。”
从公寓里出来,便见林岁稳站在黑色迈巴赫外。
是夏末,风和日光都还是会让人觉得炎热,林岁稳穿了一件黑色翻领短袖和黑色长裤,见到温念来了,便朝他挥挥手,圆面的表盘在光线下烁着银光。
温念朝他走去,林岁稳替他打开副驾驶门,坐到车里后,温念问他:“你怎么不在车里坐着,今天好热。”
“怕你找不到我。”
林岁稳这话像是随口说的,温念听了却是默默翘起来嘴角。
一边乐着,一边低头系安全带,却觉得膝盖上一凉,温念抬起头,便看到林岁稳凑近的脸,他睫毛很长,此刻正上下交簇着,眉头拧起,他拿着湿巾轻轻擦过温念的膝盖。
温念朝后缩了缩,林岁稳让他别动,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云南白药气雾剂,往温念膝盖红肿的部位喷洒了些许,药水很凉,林岁稳的手掌覆在温念的膝盖上,轻轻揉搓,皮肤渐渐生热,温念屏住气,一动都不敢动。
隔了片刻,林岁稳收回了手,他抬起头,目光却还落在温念的膝盖上。
温念今天穿了一条姜黄色的西装短裤,裤口略微宽松,他的腿很细,小腿上的毛发稀疏,泛红淤紫的膝盖与周遭冷白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很难让人去忽略。
“是刚才通话时摔的吗?”
温念轻声“嗯”着,他被林岁稳看得有些不自在,后背贴着后面的垫子,他问:“你车里怎么还备了这个,好巧哦。”
林岁稳把喷雾放回药箱里,他对温念说:“以后做事不能那么毛毛躁躁了,要是摔严重了该怎么办?”
温念像是被大人教育着的小孩,听到林岁稳这么说,便似啄米般点着头。
教育完了小孩,林岁稳又把先前准备的另一份礼物给温念,是一根choker。
黑色丝绒的缎带上挂满了类似于小拇指加盖大小的钻石,光线从菱形的断面里折射出来,闪烁着刺目的光,温念钝钝的看着那根choker,又呆滞的看向林岁稳,他挪动嘴唇,小声说:“这个礼物太贵重了。”
林岁稳摇头,“只是个小玩意,你随便带着玩玩就行,不用太在意,秘鲁的钻石很便宜的。”
“啊?”温念眼皮微微撑开,林岁稳的目光落在他衣领前的辛普森小人上,他说:“衣服很可爱。”
温念的视线从大片钻石上移开,低下头看着自己衣前小人,伸手碰了碰。
“我挑了一上午的衣服,就这件还算可爱,所以就穿了这件。”
他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眨巴着眼睛,看到林岁稳面上浮出的笑,温念赶紧把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