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纳莉只能低下头表示服从,转身去找神父。
“伊纳莉小姐不是您的朋友吗?您可以向她解释我的身份,这样她就不会担忧了。”贞德好意说,得来维奥莱特的侧目。
“看来你很明白自己对于法国人的意义,正因如此我才不想说,太麻烦了。后续的解释啊,慕名而来的人啊,要解决这些太麻烦了,所以我会在一开始就制止这样的麻烦出现。”维奥莱特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走向大厅里那个唯一一个锦衣华服的金发男人。
“看到你,真的让我惊讶。比看到贞德还让我诧异。”维奥莱特走至法兰西的身旁,两人一立一坐,分布在玫瑰子午线两旁,“原来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奇迹。”
维奥莱特低头看在穹顶下对天主祷告的法兰西,忍不住笑起来,像是阳光终于不再吝啬自己的温暖,从阴云中刺破黑暗。
她抬起法兰西比女人还要美丽的脸庞,比花瓣上的露珠还要惹人怜爱的脆弱,“hi,我美丽的法兰西~”
是蓝色的眼睛,和贞德的很像。第一次看到弗朗西斯的维奥莱特这么想着。
这个世界既然存在法兰西的国家意志,必然也存在她挚爱的那个国家的国家意志。这么想着维奥莱特又忍不住笑起来。
贞德略惊讶地看着维奥莱特对着弗兰西斯笑然后松开捧着的对方的脸,差点让那张漂亮脸蛋砸到桌子上。
“小心点,哥哥我的脸蛋可是世界第一珍宝。”弗兰西斯斜眼不满地瞪着维奥莱特,眉眼带着法国宫廷慵懒糜烂的色气。
“靠女人和外国人崛起的国家对我要更恭敬一点。”维奥莱特说,想到些什么,嘴角上扬的弧度染上了些狂气,“我决定了,我要成为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人,不止如此,我还要成为站在欧罗巴大陆顶端的人。”
她弯下腰,想到某个屹立在东方亘古不变的身影,透过弗朗西斯蓝色的眼瞳去看国家的深处。联想所有国家意志是否有不为人知的深层联系。
“真是会说大话的女孩,你有什么能力?哭还是撒娇?”弗兰西斯喜欢美丽的东西,所以他稍微放任了一下维奥莱特不知天高地厚的动作,任由她掐住自己的下巴。
拇指按压住嫣红的唇角,青涩的眉眼被最放肆的画家渲染上大逆不道的叛逆,咧开的嘴角有嗜血的渴望。
维奥莱特在弗朗西斯面前一字一句说,“我擅长的,你知道的呀——造反,或者说是革命。”
“看到你,我就只记得我学过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