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身军费是三千金币的贞德稍有些心惊胆战地看维奥莱特上下抛着一枚橙花样式的胸针,只见她旋转开一枚叶子,一根色泽漆黑的针从花蕊中探了出来。
“有黑魔法的气息。”贞德皱着眉头看那枚毒针,有些天然宝石自带魔力可以屏蔽气息,她虽然是英灵但是实在不擅长魔法,“我过去再看看那位丽斯夫人。”
“巴黎应该有魔法师的吧?凡尔赛宫以前就养着一大群预言师和命学家,不过就算是他们也没有预测到法兰西的未来。”维奥莱特重新收好毒针,笑语晏晏地看向贞德,英灵灵子化一般的魔术师也看不出来。“不要去理那位受无妄之灾的夫人了,贞德你帮找找巴黎里藏着的魔法师。”
原以为魔法什么的离自己很遥远,但是现在一想,仔细找找还是能找到的。
感谢艾德里安娜夫人遗传下来的好基因,她现在动脑子快上许多,配合着从后世学来的知识以及对历史一二了解。踩着先知先觉,预先下手快人一步,才能在巴黎群狼环伺的情况下悄悄笼络人手。
有魔法就不一样了……如果有谁用巫术咒杀她……简直防不胜防。她也是靠贞德护卫才躲过一些人的暗杀。维奥莱特从富歇那里拿到一张名单,上面是对她出手的人。
真是的,明明她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她是知道自己说的话的份量的,一点效果都没有。意图左右政局?别开玩笑了,她现在还没有那个资格。
“我要是再聪明一点就好了。”维奥莱特撑着脑袋说,再聪明一点像那不出草庐能知天下事的居士,不管是三分天下还是一统江山都能手到擒来。哪像现在……
贞德看一脸嫌弃自己智商低就像只金鱼的维奥莱特,想问master你说真的吗?狐假虎威扯着一张叫路易的虎皮,卷了那么多人的家财,还不打算帮忙。这一手空手套白狼玩得也太熟练了吧,熟练到让她怀疑她是不是看见路易的时候就算计好了。
维奥莱特敲了敲车厢壁,引起车夫的注意,这一位说请来保护她的,不过说监视也没差,“提醒约瑟夫先生,我家伯伯7月8日回家,让人做好准备。”
回到教堂后面的小院子,贞德对她欲言又止。时人不喜欢洗澡,罗马人的澡堂子全部都被废弃了。维奥莱特出去了一趟觉得自己身上沾满了泥沙尘土,她给自己打了一盆热水擦洗。每次到这个时候真是分外想念现代生活。
“维奥拉,我觉得你的精神状态不对,是太累了吗?”贞德见维奥莱特今天一直都是在笑着的,回到家,正确来说是暂时歇脚的处所,她还是在微笑着。发生了什么好事了吗,可是她今日所见所闻无不是凄凄惨惨戚戚的哭泣。
“我很好。”维奥莱特散开头发,外国人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金色的头发,金发其实挺少见的,更多是栗色棕色红色的发色。她很喜欢自己金发,这个也遗传自艾德里安娜夫人,他父亲是浅栗色的头发。遗憾的是她没有继承到妈妈的紫色眼睛。
那个要遗传到的基因位点太苛刻了,她只能勉勉强强是个蓝眼睛。
她盯着水面上的倒影,看着这一世自己的样貌,分神和贞德说:“只是我离真相又近了一步觉得很开心就是了。”维奥莱特对着贞德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
“拿破仑先生现在应该在英国人的船上了。”或者还没有,但是她不介意把这件事散播出去。
富歇曾被拿破仑吓破一次胆子,而他现在又被她吓破胆子。因此他在7月8日将国王以密话的理由秘密地带到圣叙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