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就是想看弗朗西斯知道我嫌弃他之后,他那张生气的脸。”维奥莱特顿了一下,忽的恶劣的笑起来。门外的弗朗西斯一脸嫌弃,相看两厌的感觉。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维奥莱特完全不像她正气凌然的外表那样光明磊落,反而像是行走在黑暗里的生物。
像是看见货不对版的失望,放大了他对维奥拉杀死路易的难以置信乃至于极端愤怒。
狂气的表情袒露了一瞬便收拢了起来,没有问道究竟是谁对父母下手的维奥莱特忍住把弗朗西斯大卸八块然后问出他知道的所有事的冲动。法兰西是现如今她能找得到的知道最多真相的人。如果把他弄智障了,她要上哪里去找线索。
“你再磨磨蹭蹭的,议会都要结束了。”弗朗西斯没忍住多看了她一眼,维奥莱特很适合纯白的衣服,眼睑轻轻垂下的细微动作都能品尝出圣洁的意味。
知道自己起晚,维奥莱特最后在耳垂上,戴上十字架耳钉,不用多说这同样是增幅作用的,“事不宜迟,把沙皇抓起来。”没有在拿破仑退位后第一时间回到莫斯科,将会是他这一生最悔恨的事情。
“你想发动战争吗?!”
“当然。”
维奥莱特漫不经心的挥手,挽住贞德的手,贞德在法国有能力加成,其中一点是她可以瞬移。至于游戏里是不是这样设定的,管他的,用的方便一切皆好。虽然她有猜想……
“现在是买方市场,法兰西。是你需要我。”维奥莱特在下一秒便出现在波旁宫。
那个眼神!弗朗西斯想起维奥莱特在自己用她父母死亡真相来制止她杀死阿图瓦伯爵时,她笑说好,眨眼间温热的血液便溅到了他的身上。而那仅仅是个开始,阿图瓦伯爵子嗣尽数被杀。
弗朗西斯急匆匆地赶往波旁宫,他没有任何权力,却可以通知他们警惕维奥莱特。然而在他跑出教堂,忽然出现一股引力将他吸到另一个方向。
话分两头,贞德将维奥莱特送往议会现场,避免两人争吵升级。弗朗西斯是绝对打不过维奥莱特的。
“真的是吵。”议会场里吵成一锅粥,根本无暇顾及凭空出现的维奥莱特,她低头躲过飞出来一只鞋子,它砸到另一位白胡子的老者头上。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维奥莱特苦恼地说,她原以为议会是更严肃的,看来是她想多了。而人群中有人认出她是去年话题人物,被她拜访过的人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斗鸡瞬间息声。
维奥莱特借来贞德的旗子,直接把讲台打碎,巨大的声响终于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很好,所有人都看过来了。”维奥莱特在所有人发声前,抢先下令,她的枪尖指着富歇,“巴黎的警务大臣,我希望你将在场所有不应当出现在法兰西人民神圣的议会里出现的可疑分子,全部抓起来。”愣着干什么,把这些外国人抓起来换赎金啊。
“你是谁?”一位看着颇有威严的先生出声询问,是圣人还是魔女,是恐怖还是恩赐。
“拥有旗子的是珍妮,不是我。”维奥莱特冒出个冷笑话,她举旗一划,将想要逃跑的异国军官将领击倒跪地,“我代表了上帝的意志,这光芒便是最好的象征。”维奥莱特举起手,柔和不刺眼的白光像是火焰般笼罩着她的手掌。
这个时代人们对上帝的信仰比现代更为坚定,尤其是维奥莱特自己就有神奇的地方。富歇想到维奥莱特许诺让他成为首相统率议会,咬咬牙跪了下去,他原本就是牧师出生,对圣经十分熟悉,如何叩拜如何带动身边人的心理,十分得心应手。
信仰虔诚的人便一同叩拜赞美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