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贞德注意到她的动静,她贴在维奥莱特的额头上学着母亲哄孩子的动作哄着维奥拉,“没事了没事了,现在你只需要好好休息。”
伊纳莉一直守在维奥莱特的身边,在她信息素发生改变时反应迅速地撕开几个药包,将馨甜的omega味盖下去。
弗朗西斯过来的时候差点没有被伊纳莉打出去,还是贞德带他进来的。
“集结军队的动作迟早会被其他国家发现,还有15万的敌人在巴黎待着,维奥拉现在……”他说着,又猛地退后了一步。眼皮子耷拉着的维奥莱特听见他的话之后,无机质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刺向他。
“计、划、书?”伊纳莉看着维奥莱特的口型念出声,心里不由地感叹被打了一针镇静剂还能这么“活泼”,精神强得简直不像是人。就像是希腊神话里神与人结合生下的半神英雄,精神坚毅,思想高尚富有先驱性。
弗朗西斯翻找维奥莱特的书桌上的纸张,有许多什么“三年计划”“五年计划”,上面写着的字连起来他就一个字都看不懂了。
她说的计划书究竟是哪一份啊!法兰西发出呐喊,终于从一堆纸里抖出一张小字条:你看不懂的就别看了。
法兰西:少看不起国了,我看懂给你看——
缩减反法军供养费的第一天,城内的士兵每人能拿到一块干面包、豆子餐和肉汤,城外的士兵自有粮草,然而已经消耗了大半。
军队食物缩减的第二天,还是干面包和豆子,城外的粮草快要消耗完了。
第三天,干面包变成了黑面包,面包里掺着沙子和谷壳。当天,维奥莱特发|情期提前,已无法正常处理各项事务,但该情报被严密监守着。
距离发生兵乱还有23个小时。
一天天下来,城外军营里原本的黑面包和能看见肉的汤,都消失了,负责运送粮草的小队打开从巴黎人送出来的装着小麦的袋子,发现里面全都是沙子。
唯一留守在城外的倒霉蛋——到城里的人能得到好处,这样想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副将被其他人抛弃,守着一个军队的汉子。他拨弄盘子里的豆子和土豆,听说法国人对做菜有一手,可惜暂时是尝不到了,他叹息。
城内,划分给四国联军的营地里一片愁云惨淡,军队的长官参加一场又一场的舞会连到营地操练都不再看一眼。
通信官收到总司令(沙皇)和其他将军们到法国皇宫参加舞会,又调过去一队护卫之外,没有新的指令。他甚至有点想回家了,至少家里说不定还能吃一口肉,现在营地的锅里的汤上只有一层油花,连点肉渣都没有。
午餐时间,借着队伍被打乱混入营地的间谍,拿着自己那份黑面包叹气。说是挑拨这群大兵,可是要怎么挑拨。他到的05区是以俄军为主要士兵组成的营地,为了取信这些俄国人他还吨吨吨喝了伏特加——第二天没起来差点没被队长抽死。
想着约翰又叹了口气。
“你在想什么?”约翰吓得就是一哆嗦,抬头看是希达什么什么斯基,俄国人的名字就是这一点不好太长了,不过他可以叫他的昵称,他实在是记不住他的全名。
“没什么,我就是想家了,我家里还有几个弟弟妹妹,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约翰狠狠咬下黑面包,有的吃就不错了,他出身不好,不然也不会出来干这样容易惹祸上身的黑活。一切为了活着服务。
只被培训了三个月,要他去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