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小幅度的点头。

    “你和那群孩子聊天都没见结巴。”

    “我和你说话的时候也不结巴。”郭长城小声地嘀咕，“而且除了刚开始去特调处，我后来什么时候结巴过。”

    一脚刹车停在了大路上，福利院所在的那个地方很偏僻，楚恕之开的又慢，半天都没见到一个人影。

    “干嘛？”郭长城问道。

    那个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脸。

    郭长城会意，真如同楚恕之说得那样，一下子结巴了：“你想干嘛？”

    楚恕之索性把手刹拉上，手搭在方向盘上斜着眼睛看他。

    “那，那，那……那，就，一下。”郭长城小声说。

    楚恕之点头。

    郭长城闭上眼睛，凑过去亲他的脸颊。

    谁知道刚过去那个人反手抱住了他的腰，将本来落在脸颊上的吻变成舌吻。

    像是要把他口里的空气洗干净一样，不断的加深力道。

    半天之后郭长城气喘吁吁的被放开。

    “又不是第一天干了，你上回还自己亲了我，现在害羞做什么。”楚恕之看着他气呼呼的样子，平静的说。

    郭长城抬头瞪他，红着眼睛，真像只急了眼的小兔子。

    “那次，那次……”那次是他自己想去逗他，又和现在不一样。但是这话他不敢和楚恕之讲，于是想了想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说，“现在是大白天，这里又是大路上，会被人看到的。”

    “不怕，这种荒凉野地的，半天了连个鬼都不回来。”楚恕之不理会他的羞赧，靠过去，一手搭在郭长城的椅背上，低声说，“我刚才看你和那群孩子玩，忽然就想要是我们有了一个孩子，你一定会成为一位很好的父亲。”

    郭长城听懂了他的话，这下子脑子是彻底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