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栀没有管后面关上的门而是看着面前的大长老问道“你说的机缘就是那里面的传承吗”
大长老欣慰地笑了笑,“看来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机缘了。”
厉栀和他的仅有的几次见面,见过最多的就是他那种欣慰而又慈祥的笑容,就好像看着她成长他比她自己还要高兴一样。虽然她对这种眼神没有厌恶感,但总是被人这么看着总觉得怪不习惯的。
“拿到了。”厉栀琢磨着要不要问问他那块令牌是做什么用的。
“我能够问你一件事吗”
大长老眼神顿了一下,说道“你问吧。”
厉栀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了那块白玉令牌。
“你知道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吗”
大长老本来只是以为她对秘阁有什么疑惑,闻声一看到她手上的东西时,愣了愣神。
厉栀看到他的神情便明白这个大长老肯定知道有关这白玉令牌的事情。
大长老看着那一块玉佩叹了一口气,才道“这东西是你母亲的。”
“我母亲”厉栀在这个族里听过最多的除了她的父亲之外最多的就是她的母亲。
她的母亲和父亲一样都是东大陆上才华惊艳的人物,当年的修炼速度完全不逊于她的父亲,在他们两个陨落前,两人都双双进入了元婴期大圆满,离化神期就只有一步之遥。
“可是我母亲的东西为什么会在这秘阁里面”厉栀记得他们当时尸骨无存,可能也没有留下任何传承的,既然这样她的东西按理说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面的。
“当初是你的母亲在发生那件事情前要求把这一面令牌放进秘阁之中的,我当时还没来得及问她原因,谁知道她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大长老想起了那个人,心里就忍不住叹息。
厉栀的指腹摸了摸令牌的表面,轻声问道“那这令牌到底有什么用处”
“这令牌的用处我也从来没听你母亲讲过,只是这好像你母亲从你母族中带出来的。”大长老平复了心情,只是看着令牌的眼神依旧有些复杂。
“我的母族是花家”厉栀问道。
大长老发现她竟然知道有些惊讶,但又想到这一年以来她可以向其他人打听也就了然了,“是的,就是花家,只不过近些年来都很少看到他们家族人在东大陆的身影了。”
厉栀皱了皱眉,想到了花芝最后走的时候还给了她一张纸鹤,那时候她为了多一重保障就留下来了,至今那张纸鹤还在她的储物戒指里躺着。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大殿外没有人不安全。”大长老说道。其实他没有传唤是没有人敢进来大殿的,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太愿意谈及花家,当初他们两个家族还因为要找少族长的时候一起合作过,可是后来没多久花家敷衍他们找人,并且还把他们派去交涉的人给打了回来,自那以后两家的关系僵硬到了极致。
听到他这么说,厉栀也收起了思绪,两人顺着原路返回了大殿。
在他们都出来后,机关自动关闭,灯座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大长老转过身看向厉栀,道“三日后你就要离开前往极寒之地,能不能够通过族长试炼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厉栀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心中猜测极寒之地是个什么地方,怎么听他的描述好像特别难通过,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
“无事你就离开吧。”大长老转过身把视线瞥向了别处。
厉栀看了一眼后迈步离开了大殿。
三日后。
极寒之地位于东大陆的最北方,靠近终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