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放在手中把玩,小小娇嫩的花苞在手中异能的润泽下,缓缓绽放,在白皙如玉的指间愈发鲜艳娇美。
秦烨早在当年魏老夫人的寿宴上便知她有奇术,早已波澜不惊。薛令蓁眉眼狡黠一弯,笑了笑,将手中花朵别在了他的腰带上,调笑道:“烨哥哥容貌俊美,这朵花也是鲜花赠美人了。”
秦烨唇角微勾,薛令蓁就突然被气冲冲而来的秦炽吓了一跳。
眼见其衣衫不整的样子,秦烨眉头皱起,伸手揽过薛令蓁纤细柔软的腰身,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转过了她的脸,手臂虚虚一揽,就将人扣在了怀里,他指腹不经意间抚了薛令蓁的腰侧,心下暗道这人还是有些瘦了,怕是自己走这几年,在宫中无人监管,便不好好吃饭了。日后还是要多喂些。
薛令蓁本想去看看那边的动静,就被秦烨转过了头,腰身上被他的手指一扣,心里不禁一阵慌乱,忙垂下了头,白玉般的脸颊上透着微微的红霞,娇艳正如秦烨腰带上那株花朵。
“姑母,此事还未弄个明白,您怎么就要给我定了罪?”秦炽忽然走来,幸好跟来的女孩子和夫人们早就因此有外男而不便在场,而在悠怡阁的后厢房里稍作歇息。
荣惠公主冷笑:“你自己的名声你自己还不知?往日里做下的混账事,你自己兜着,又是你自己的府里人,我一个姑母也用不着说些什么。可如今你欺负人欺负到了云罗身上,还是在我的府中,怎么还想抵赖?”
秦炽忽而一笑,打量了郭宜冉一眼,让沈夫人怒目而视,他笑道:“我的确是对这郭宜冉动了些心思,可要不是她自己大晚上的脱了衣服去勾引人,反被别人踹下了水,我也不能那么大胆。毕竟我可不想再被降爵了。再说了,她那时手脚无力,站都站不稳,呛了好几口水,直呼救命,我若不去,那湖水再浅,她也得被淹死。我也是为了救她!”
沈夫人听的怒火攻心,呵斥道:“你休要满口胡言乱语!轻薄宜冉不说,更是对她多加羞辱,公主殿下,还请为宜冉做个主!”
荣惠公主盯着郭宜冉片刻,沉思片刻,转身对秦炽道:“此事你有何证据?”
秦炽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个小小荷包,那上面绣着鸟雀花纹,右下方一个小小的“郭”隐没在了花丛里。“这荷包是从郭县主身上扯下来的,里面可装着一些催·情助兴的东西,好好的一个姑娘回准备这些东西吗?”
他讽笑着看了眼一脸怔愣的沈夫人,道:“沈夫人,时间短暂,我可没时间去折腾出这些玩意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