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着蘅芜大声说道:“不可能,玉姐不是这样的人,她又不是妓女,只是陪人坐一坐而已。”
那模样就像是失去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般。
蘅芜一时也是愣在原地。
她亦是不敢置信,再一次看向眼前的男人,就像是第一次见到他一般。
究竟,她不知道什么?
姜洵的话,就好似一颗子弹穿过蘅芜的身边一样,蘅芜的心里簇起了一把皱纹,一个又一个疑惑在她脑子里盘旋,可是她如今并没有时间与姜洵多耗下去。
蘅芜尽量心平气和地说:“你怎样想,与我无关,不相信你就自己去问。”
说罢,蘅芜转身上楼,拿出行李,简单的收拾上几件衣服便下楼来。
“你要去哪里?”正在打电话的姜洵见蘅芜拉着箱子往外走,于是捂住电话着急地问。
“你关好自己的事情就算了,不必管我,我如今担心我的妈妈,当然是要去陪她一段时间,也和扶留商量一下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才好。”
蘅芜说着便拖着箱子往外走,后面的姜洵匆匆对着电话那边说:“再见,我们下次再说。”
然后断了电话,追着蘅芜出来说道:“阿芜,等等,我同你一起去。”
蘅芜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去做什么?看我妈妈?可你不是与那位娼门奇女子感情很好吗?”
到底,蘅芜心里还是有怨气的。
“你别这样说,我刚刚打电话问了,玉姐她也是情非得已的,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你们……想怎么做?”姜洵有些气弱的说道。
这话一听,蘅芜气笑了,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向他,一双含情动人的眼里冷若冰霜。
蘅芜冷笑道:“她,是个苦命女人,那么我的妈妈现在晕倒在医院就不苦吗?再说,你问我想怎么做?你以为我们会怎么做?杀人放火?还是仗势欺人?她的身边有爸爸和你,甚至不知道还有多少豪门子弟在,而我的妈妈只有我和扶留,扶留和我,我们一无所有,我们就算怨恨,我们能怎么做?
姜洵,我本来还想,等我回来以后,你再好好同我说说你与那位奇女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现在看来,不用了。
姜洵,等我妈妈那边的事情忙完,我们就离婚吧。”
说完,也不理会姜洵是怎样如遭雷击一般的呆在原地,蘅芜转身毫不犹豫的上了司机打开的车门,绝尘而去。
坐在车上的蘅芜默默感受着心底的刺痛在扩大,扩大成了一片迷惘的、怆恻的情绪……
任由那些悲凉,绝望,愤怒一遍一遍的冲刷着心头,可她的脸上,依然美貌绝色,看不出任何变化来。
只有那一双眼睛里,温柔与又多情不见了,如今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空洞洞的一片。
可是当车子开到医院,看见医院门口那一群一群的黑衣男人时。
蘅芜心里的委屈,难过,愤怒,统统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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